指尖贴着脆弱的大动脉。
孤爪研磨手指蜷缩,却被我妻有纪不容置疑的按住,一道温热的链子被放在他手中。
被内昏暗,孤爪研磨看不清是什么,用手细细摸索。
细长绳,脖子处。
沿着绳子下滑,摸到一个葫芦一样的装饰品。
是一条项链。
我妻有纪什么时候戴上的?
不对,应该说什么时候买的。
这两天把我妻有纪装饰品摸得一清二楚,孤爪研磨脑内回忆,没有匹配到相似的物品。
孤爪研磨问:“什么时候买的。”
我妻有纪再次黏糊糊地凑近,唇瓣若即若离之时,轻声回答:“我昨天编的,好看吗?”
孤爪研磨甚至来不及回答,声音被呜咽声吞没,猝不及防的亲吻让孤爪研磨下意识抓紧手中的倚仗。
红绳勒紧,我妻有纪也发出一声闷哼,但未撤离。
空气流失,氧气剥夺,呼吸逐渐变得急缓,吐出的气息潮湿黏热。窒息的感觉,另五官迟钝,大脑晕晕乎乎。
孤爪研磨推开粉兔子,轻声:“喘不过气了。”
我妻有纪并未理会,拉着研磨前辈的手,再次吻上去。
衣服被攥紧,红绳被拉扯缠绕无力颤抖的指尖。
氧气供应不足,大脑一片空白。
粉毛兔子小心掀开被单,珍贵的空气前仆后继涌进。
我妻有纪顶着被子,舔了一口。红的发发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压着喘气声的研磨前辈,我妻有纪探出脑袋,左右看看,确认大家都还在熟睡,干脆不回去了,直接躺下抱住研磨前辈。
两个人在被子中窒息的头发黏糊潮湿,黏在脸上。热乎乎的身体黏在一起,更加闷热。
“有纪,你脖子红了。”
芝山优士醒来,无意中瞥到我妻有纪脖颈处细长的红线,似乎是被什么勒住后形成的印记。
我妻有纪正叠被子,闻言拿出红绳项链:“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勒住了。”
芝山优士了然地点点头,关心地提建议:“要不要拿下来,感觉很危险。”
睡觉窒息死亡,也太恐怖了。
我妻有纪真坐下思考:“还好。”
不管腰链还是项链,研磨前辈都很喜欢,拉扯后留下的红痕两天左右就会消失。
我妻有纪对上芝山优士略担心的目光,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妻有纪收拾完被子,放好。
对上一边研磨前辈的视线,我妻有纪困惑地摸着锁骨:“很明显吗?”
孤爪研磨侧脸点头。
我妻有纪想了想:“穿上训练服就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