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相摆在面前,还是始作俑兔亲口认证。
不排除烧糊涂了,随口一说的可能性。
孤爪研磨态度严谨,拿出体温计又测了一遍温度。
38度5。
晚上估计就彻底降温了。
孤爪研磨举起两只眼睛泛着红圈的小猪,找出剪刀,将小猪的一只眼睛剪了下来。
根本不是圆的!
是用布料包裹伪装过。
这个大小,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玩偶眼珠子。
孤爪研磨眯着眼睛,打量了手中的监视器半响。
看向床上脸上涌现红晕,睡得正香的我妻有纪。
孤爪研磨想了想,决定等我妻有纪醒过来一起算账,他也要好好消化这一劲爆的消息。
孤爪研磨回答我妻有纪:“检查过了,确实是摄像头,另一个也是。”
我妻有纪一时捏着独眼猪,一手握着摄像头,只感觉灼热无比。
将烫手山芋一样的监视器放在两人中间的床上。
我妻有纪词穷。
没想到研磨前辈这么快就发现了!
怎么办?
报警的话不就连累了娃娃机老板,绝对不行!
要坦白吗?堵他在研磨前辈心中的独特性。
我妻有纪左右脑互搏,孤爪研磨也不催促。
气氛安静的可怕,我妻有纪额头冒出热汗,眼神不断瞥向查看摄像头的研磨前辈。
眼一闭,心一横。
我妻有纪快刀斩乱麻,闭着眼睛承认:“其实是我放的!”
我妻有纪嘴秃噜出一片解释:“我想在家也能看见研磨前辈不想和研磨前辈分开所以想到这个主意。”
“娃娃机老板是无辜的!”
我妻有纪说完,敛着神情,悄悄抬眸观察研磨前辈的脸色。
孤爪研磨也猜到了,捏着摄像头,询问:“房间里还有吗?”
我妻有纪摇头。
没有摄像了,只有手机上的定位监听器和校服上的心脏探查器。
孤爪研磨显然不再相信。
上次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妻有纪也是这么笃定地回答他。
没有过多纠结,孤爪研磨:“手机。”
我妻有纪拿起扔到一边的手机,奉上。
孤爪研磨核查我妻有纪手机里的录像,之前放置的位置,确实拍不到什么。
孤爪研磨归还手机:“不许看了!监控清除数据。”
我妻有纪小鸡啄米地点头答应。
孤爪研磨看了眼看着乖巧私下里举动一个比一个惊人的粉毛兔子,摸了下额头,“不烫了,等会儿再吃一个药片。”
我妻有纪被抓住马脚,答应的可顺溜。孤爪研磨说什么,我妻有纪都无条件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