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要送苹果吧。
“……也可以,拿到房间。”
我妻有纪想反问,对上孤爪研磨的眼眸,下意识照做。
从冰箱拿出冰冷的苹果酱回到房间。
“苹果酱。”
我妻有纪展示了一下一小瓶熬好的苹果酱,时不时投喂研磨前辈的苹果派特意熬住的苹果酱。
“要苹果酱做什么?”
孤爪研磨没有回应,反而让我妻有纪换个腰链:“上次买的,新的,也有铃铛的那条。”
我妻有纪呆毛静电般竖直,他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什么,行动不再透露着迷茫,“然后呢!”
“……坐到床上。”
猫猫涂药
手有点酸了,苹果酱要掉下来了。
我妻有纪手中持着一把小勺子,上面盛了满满一勺橙色晶莹的苹果酱,酸酸的苹果味混合着甜腻的蜂蜜香,近在咫尺。
溢满的勺子,苹果酱抵在勺子边缘,几欲低落。
手臂一直维持着持勺的动作,肌肉发酸。但孤爪研磨一直沉默着不让他吃或者舔掉,我妻有纪只能像举着勺子。
手机依靠着靠枕,视频那头的孤爪研磨拿着游戏机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侧着身子打游戏,似乎听到我妻有纪撒娇的呜咽声,孤爪研磨头也不转,“苹果酱太冷了,等会再吃。”
但是,苹果酱都快变成液体了。
窗帘紧闭,房间里打了空调,我妻有纪睡衣上方的扣子被扯开,凌乱地散落在两边。
“啪嗒。”
苹果酱从勺子边缘挤下,落在了白暂的肌肤上。
对面的研磨前辈终于有了反应,放下游戏机,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苹果酱掉下来了。”
冰凉的苹果酱冷不丁低落到身上,冰的我妻有纪手一抖,橙色的苹果酱再次啪嗒掉在身上。
差点弄到监听器上了。虽然防水,但也是电子设备,还是离水元素远一点。
“嗯,黏黏的,有点不舒服。”
我妻有纪一边说着,咬着无处安放的勺子,尽可能仰着脑袋,不让苹果酱滑落弄到衣服上。
孤爪研磨静静地看着:“不擦掉吗?”
我妻有纪歪头,想将勺子取下,但被另一边平淡的声音制止。
“有纪先把苹果酱擦掉吧,黏在身上很难受吧。”
擦掉苹果酱。
我妻有纪眨眨眼,咬着勺子被迫半扬脑袋,勉强阻止了勺子里想要再次流出的苹果酱,但这个姿势我妻有纪看不见下方,拿不到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