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震惊了:“你觉得是隐疾?你觉得这是病?”
“……”
因为是妻子的问话,谢珩选择克服羞耻,与你坦白。
坦白他十岁以后的每个早晨都要痛这么一回,发热症状也有,但放着不理,慢慢就会自己平息。因患病位置的隐私,他没能鼓起勇气求医问药,这些年就生生忍了下来。
他没想到今日会在马车里犯病,病情这样严重,还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想咬人的冲动。
你瞠目结舌:“想咬谁?”
他捏了捏眉心,视线飘向一旁:“你。”
“阿问想咬吗?”
“不想。”回答很果断,很嫌弃。
你一本正经:“看来你这病是专门针对我生的啊,你心里那么讨厌我?”
谢珩愣住,膝上的手攥起,想解释,又怕自己以后再犯病真的伤到你。
反复折磨了自己几遍,他蔫蔫自弃:“筝娘还是与我和离吧。”
你再忍不住,对着他笑出声。笑声明朗,像晾晒过的衣裳一样干净温暖。
谢珩耳根红透,无力纠正:“筝娘,疾者,心之苦也。宜存怜悯,不可讪笑。”
你点头:“好,不笑。”
“不过谢公子,是你在闹笑话,可怪不得我。”
这是你第一次直面性教育缺失的后果,男生不知道这档事实在少见,如果不是游戏,你会认为对面的人在装纯。
你用现代知识向他科普了一些生理现象。
他听得惊惧,仿佛你在说恐怖故事。
你讲得越客观,越明晰,他的神情便越崩溃,越想从你身边逃开,到一个看不到你的地方喘息。
你托脸笑看他,问:“谢公子,你长这么大,就没听过男女敦伦、巫山云雨这种词?”
“……”
“幼时著文,不慎用过‘云雨’一词。被曾祖母痛骂淫词滥调,之后在夫子那记了禁词,再未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