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你和子瑜感情很好。”
提到谢珩,孙惟的神情总算宽和几分。
“是又如何,只要相处过,世上无人会厌烦阿珩。”
“你应该比我清楚。”
“毕竟桓小姐费尽心机,做了许多亏心的坏事,只为能嫁给他。”
你转头看他:“从哪知道的?”
他没回应,揪起打架小鸡中的一个,放到一边。但被挪远距离以后,小鸡又自己摇摇晃晃跑回来继续打。
他的衣领因蹲着的姿势变得松散,你看到了衣衫深处的透着粉的伤疤,不是旧伤。
“桓小姐不如说说,你是从哪知道陶枝的事。”
你哎了声:“这我没法说。”
“哼。你不说,就也别想我说。”
“无所谓,你别跟子瑜说就行。”
“我凭什么为你保守秘密?”
你拎他的耳朵:“因为我能保你命。”
“无论我在哪里,只要听闻你出了事,我都会赶过去救你的。”
孙惟推开你的手,捂住被你掐到的地方:“别碰我。”
“连司马煦都干不掉,你有什么本事救我?”
“我自有本事。”
“没人信你。”
“爱信不信。”
“……”
他低着头,指头戳不停撞他的小鸡崽:“为什么想救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你道:“是啊,长得好看在我这就不是过客。”
不好看就是过客了吗?没有容貌就要是过客吗?
你和桓守临还真是父女,是贪婪自私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