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娘知道我会来?”
你抬脸:“不知道,我就是想在这等等你,想我吗?”
谢珩捋了捋你脸上的碎发,垂首吻你,蜻蜓点水,眼角眉梢都藏蕴着柔和的笑意。
“想。”
“纵然每日写信,心中也还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我很害怕,害怕有人趁我不在,就无礼地走进你心里。对不起,筝娘,是我多疑揣测。”
“道什么歉。”
揣测的不都正确吗?
因为方才的吻,门房与翠儿、柳儿都避让远离给你们腾出亲密的地方。
牵着手往府里走,你明知故问:“子瑜来接我回家吗?”
他眼神歉疚:“还不行,对不起。”
“没关系。”
“今日休沐,我想见你,没来得及递拜帖,不知夫子会不会生气。”
你宽慰他:“他跟你关系那么好,放宽心就是,不可能跟你计较这些礼数。”
孙惟自己就没礼貌。
“他要是跟你计较,我帮你骂他。”
“好啊。”
谢珩在掌心抚了抚你的手,像对待稀世的珍宝一般。
“你要护着我。”
路上又把信中记载的事聊了一遍。
谢珩觉察在世家中没有实权,便要事事依从别人的道理,在把你安置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以后,向舅舅家投诚求援。
他承诺于舅舅,未来他若成为谢氏家主,会在朝堂上为王氏放更多的利。
于是在王氏的扶持下,他得了吏部的官职,拆了二叔布置的棋阵:属官、校考、尚书。
担任其中关键的校考官,负责考核官吏家世、品德,授予官职品级、升职或贬黜。
任官以后,他在朝中拔除掉许多谢氏的势力,对应换成了王氏的人,惹怒二叔,受了父亲的家法。
“打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