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却是皱眉,将乔牧叫到了一边。
“他这么缠着你,要是再发生王癞子那样的事你怎么办?”
“没事,他脑子不好使,好忽悠的很,不会那样。”
“就是脑子有问题才更执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你还怕他?”
“出事了别牵连到我就行。”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放心吧,秦公子,我们俩之间的事不会扯到你头上。”
乔牧沉下脸,秦时下意识想拦住他,但又自己说得本就是对的,自古良言逆耳,有什么好道歉的。
伸出去的手就这样放了下来,可不知为何,回去的一路上心里总是不舒服。
乔牧也是别扭的很,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发了脾气。
两人背对着坐着,各怀心思,始作俑者却吃着乔牧给他买来的糖,吮得津津有味。
“小点声,吵死了。”
乔牧踹了赵滔一脚,后者敢怒不敢言,回头瞅了一眼又委屈地继续吃起了糖。
说起来这辆牛车还是租的村里大户李家的,一个月收一百文,一年就是一两多。
乔牧动了把这辆牛车买下来的想法,但现在租来的车都还只能停在李木匠房间里,更别说他自己买的了。
还是得有自己的房子才行。
回去经过村口大广场的时候,那里坐满了人,他出现之后瞬间噤声。
乔牧当不知道,阔步走了过去。
“你没看错,真是他?”
“怎么会看错,除了他还有谁大白天的会和两个男人待在一起?”
“欸,那你看到他们在干什么了吗?”
“我哪有那么龌龊!不过看方向,他们是去镇上了。”
“去镇上?干吗?”
“我知道他们在干吗。”
另一个婶子加入话题,
“我听老孙头说在镇上看见他们在卖鱼!”
“嚯!准是他指使另外两人帮他抓鱼拿到镇上去卖的吧?”
“要我说没爹的孩子还是不行,这都被养成啥样了。”
“我看你是嫉妒吧,毕竟你可没有那个本事。”
“呸!我才不干那种下三滥的勾当!”
“要我说王癞子的事真是冤了人家,他就是那个性子的,到处勾引人,还让人家倒赔他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