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提下的手都酸了,才把两桶水装满。
得赶紧回去了,不然阿姆一会儿要找过来了。
乔牧下蹲好对准扁担中间一个起身——
水并没有被挑起来。
不可能啊,他的力气难道还比不过他阿姆吗?
“牧哥儿挑不起来吧?这个要技巧的,我来帮你。”
粗壮的妇人驾轻就熟地把乔牧挑不起来的扁担一下就挑了起来。
“刘婶快放下,我自己拎回去就成!”
“害,有什么,没差几步路了。”
还有一段距离,乔牧便想着随口搭句话,
“月姐姐最近怎么样了?”
刘春花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挤出笑脸应付道,
“都好,都好,还是那样。”
就在这时方清找了过来。
“他婶子快放下!”
“你这孩子自己做不了也就算了,怎么劳烦你婶子给你帮忙呢?”
“怪孩子干什么,还没说你,牧哥儿才十四,你怎么就让他来做这活了?”
“十四不小了,我们那时候哪个不是十一二岁挑水打柴什么都能做了。”
“和那时候比做什么,那时候打仗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可不一样了。”
“我看你们菜地里青叶子菜都拔了,是要做酸菜?”
“是啊,这不是都长老了,天气再冷下去就要冻坏了。”
“行,那你们忙,我还得回去洗衣裳呢。”
刘春花回去继续打她的水了,方清则挑过水往家里走。
“就说了你不行吧?”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
“阿姆也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会吧,只要让我多试几次,肯定行。”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一辈子都不会才好。”
“一会儿回去后我去烧水,你把青菜再洗一遍。”
说着说着就到了家。
“艹,你们俩在干什么?”
乔大宝乔二宝将篮子里的菜全部拿了出来甩着玩,洒了一院子。
“你们俩给我过来。”
“你算老几,我们凭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