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你因一己之私就不顾你亲儿子的死活,你还配为人父母吗?”
方清没有丝毫犹豫,
“他就是我儿子,他有没有被夺舍我难道不比你们清楚吗?”
“放开他!”
“哼,你儿子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又怎样,谁看了不说是变了个人?”
村民们低声讨论起来,言论纷纷倒向乔心莲那边。
徐老太洋洋得意,就算再有本事又怎样,逃得出他们的手心吗?
乔牧原以为乔心莲至少会找他质问一番才会动手,没想到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距离他散出自家挂名路府的消息才过去十天不到。
“姑奶奶,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不就是你的侄孙儿吗?”
“你不能因为我没有听你的将赚钱的法子让与你,你就这样诬陷我?”
乔牧泫然欲泣的表情一下让不少人都动摇起来。
要说乔家小哥儿虽然性情变化,但人家并未像邪祟那样戕害人命,不能以此就断定他被夺舍了。
“那你怎么解释这东西怎么来的?”
扔到乔牧面前的赫然是之前丢失的两个地笼。
王癞子和他旁边那个瞎了一只眼的男人一副点头哈腰的姿态恭维在乔心莲左右,同仇敌忾一块儿恶狠狠地瞪着乔牧。
“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没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背回乔家的路上他又醒了过来,这不是被夺舍了是什么!”
“什么,那你当初怎么不说?”
村里有人出声疑问。
“我怎么会知道有这回事,我当时只以为是我紧张探错了。”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乔心莲厉声质问。
“这地笼是我和牧哥儿一起创造出来的,并非牧哥儿一个人的功劳。”
听闻消息的李木匠带着自己两个孙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还给了乔牧一个安抚的笑。
乔牧本来就没在怕,但看到李叔如此还是心里一暖。
“李老哥,这真是你俩一起想出来的?”
“害,这不是手头紧,想着挣点钱补贴家用,瞎捣鼓,碰上牧哥儿过来提了几个点子,就成了。”
“那你们脑子是挺好使,不像我们只能卖弄力气挣钱。”
旁边人忍不住酸溜溜地。
李木匠嘿嘿一笑走到了乔牧这边,
“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就算这地笼不足以判明你被夺舍了,那王癞子说的你们怎么解释。”
乔老头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