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马夫在后面乐呵,
“秦公子说的是东家怎么不反驳那个老板娘说你们俩是一对儿的话。”
秦时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好奇,王马夫复述一遍后,不知怎么地,脸腾地就火辣起来了。
“啊,那个,你很介意吗?”
“我觉得解释起来挺麻烦的,所以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秦时说完扭头,突然加快了步伐。
“不是,秦哥,你走那么快干吗,等等我们。”
。。。。。。
下午一点左右,终于在秦时推荐的那个客栈办好了入住手续,安顿好了马匹。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城东,这边多设学堂学府,环境清幽,不少考学的人都会选择住在这一片。
由于这时候是淡季,价格比秦时前些年过来的时候便宜了两成,但一间普通的房间一晚也要六十文。
所以商量后他们就定了两个房间,马夫和秦时一间,乔牧单独一间。
住处找好之后就该找饭吃了,为了方便快速了解城内近事,三人来到了一处茶楼。
乔牧第一次进小说中所说的茶楼,只觉人声鼎沸,三教九流,齐聚一堂,谈话议论声不绝于耳,一声压过一头。
穿堂而过的小二肩上搭着微黄起毛的毛巾,高声应和着客人的要求,脚步轻快地穿梭于桌椅之间。
热闹非凡,充满人气,颤颤寒意全部被隔绝在外进不来。
三人找了半天,还算王马夫眼尖,先在二楼靠墙的角落看到一处空着的位置,几人赶忙坐了过去。
小二吆喝一声便来了,乔牧点了三碗热面,两斤牛肉,一坛米酒,一碟花生,一碟瓜子。
很少有人会这么点,不过小二才不管那么多,客人要什他上什么就是了。
“今天一下午咱们就待在这儿了,边吃边听。”
这不,旁边桌就是两个络腮胡男子,身着紧身短打,外披马甲,下穿长裤,布条绑腿,利落精干,腰间佩着的,看起来像是短刀。
两人嗓音粗犷,大口喝酒,碰碗的动作震天响。
其中一人一口喝完酒,‘嘭’地一声把碗甩在了桌上。
“他奶奶的,走完这趟不干了!”
“唉,生气有什么用,这几年跑镖越来越不赚钱,人越来越少,能有什么办法。”
“那是他们言而无信,少给银钱的借口吗?”
“他娘的,真恨不得卸了那群货色的脑袋!”
两人碰碗又喝了一碗,年长者沉闷开口,
“老五,我打算退了,你呢?”
“什么!四哥你,退了你能做什么?”
“咱们县往东边走月余不是平水县吗,那里的人都靠捕鱼为生。”
“我打听过了,置办一套捕鱼的工具加上渔船只要十一两银子,卯足劲儿干不到两个月就能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