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戴不惯,下次别买了。”
“那不行,我赚钱就是为了孝敬阿姆的,阿姆不花我要那么多钱干吗?”
“你们说是吧,婶婶、婶夫?”
“。。。是。”
乔牧才不管他们脸色多难看,拉着方清走到了前面去。
要是搁以前,方清肯定会制止乔牧,让他以和为贵,但现在不会了。
和气并不能换来尊重,讨好那些不重要的人只会浪费精力。
“阿牧,你可来了!”
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赵滔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着,原来是为了找他。
他‘蹬蹬蹬’跑了过来,
“我娘给我做的新衣服,新鞋子,好看吗?”
“好看,帅气的很,你今晚就是最靓的崽儿?”
最亮?是说他今天特意洗了好几遍的头发乌黑发亮吗?
赵滔嘿笑出声,
“阿牧想去看新娘子吗?待会儿就来了,我先带你去屋里等着。”
“不了,你去忙,我和阿姆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新娘子的话一会儿在外面也能看到。”
“外面多冷啊,你和婶夫一起去屋里等着。”
“不冷,穿了好几层衣服,暖和着呢。”
“滔子,过来帮忙搬个东西。”
“哎呀呀,就知道叫我!”
“那阿牧你先等着,一会儿我给你拿喜糖吃。”
“嗯,你快去忙吧。”
赵滔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走了。
“这孩子,要不是小时候。。。该是多好一个孩子啊。”
“嗯?赵滔小时候怎么了?”
“夜里发热,等发现送到镇上已经晚了。虽然救回来了一条命,但大夫说丢了一个魂儿,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乔牧还以为他是天生的,其实现代也有很多发烧送医不及时烧坏了脑子的,只是医疗日渐发达,这种情况在慢慢减少罢了。
“他这样也挺好,保留了一点智力,又不用想那么多,喜就是喜,怒就是怒的。”
“就是容易被人欺负。”
“他那么大块头,谁欺负得了他?改明儿我就和他说说,以后谁敢欺负他就打回去,把别人打得不敢再招惹他才行。”
“也是,这孩子力气大,要是动起手来真没几个打得过他的。”
“不过阿姆有点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和他关系变好的?”
“啊,就是之前我经常去河边的草丛里掏鸟蛋,他也去,一来二去就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