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空隙太小,你拿不到,你过来我喂你。”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不能喂嫌犯吃东西,懂不懂规矩!”
“大人息怒,我媳妇儿刚生过大病,我这不是怕他出事吗,您就行个方便成不,就这一次。”
“行了行了,要吃就快点。”
“盈花,你听见了吗,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你就算不想看见我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是?”
李盈花没忍住,
“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你不老说我两棍子打不出来个屁,有什么事都让你在前面顶着吗?我觉得你说的对,以前是我太不男人了,我以后会改。”
“。。。是咱家的老母鸡吗?”
“嗯,特意抓了年份最长,最老的那个。”
“娘没说你?”
“我是他儿子,说我两句又能怎么样。”
“俩孩子呢?”
“我让爹娘在屋里专心看着,没事的。”
“盈花你放心,我去找姑母,一定让她把你捞出来。”
“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无关,不会让姑母为难。”
“好,我就知道你干不出来那种事。”
“时间到了,快走快走。”
“好嘞好嘞,这就走。”
“盈花,你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啰嗦。”
“等着我啊!”
李盈花目送乔耀成离开,刚喝完鸡汤,胃里还是身上,都暖洋洋的。
细想起来,李强之前好像和她提起过镇上有个卖特殊药的老鸨,那时候她没多想,原来特殊药是这个吗?
李盈花忙叫来狱卒,把这件事说了。
幸好那狱卒还算靠谱,将话传到了镇长耳朵里。
接下来只需静静等待即可。
第二次对簿公堂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李强和钱癞子被带上来的时候都奄奄一息了,刺鼻的臭味从他们下体飘了出来。
那个卖药的人被一起带了上来,他本来听说了风声想跑的,结果贪图钱财,上了官差的当,就这么被抓了过来。
听说讲实话能减刑,他立马就指认了连累了自己的李强,一来二去说的清清楚楚。
李强被摁死了,李父李母怎么哭闹都无济于事了。
“大人,乔家小哥儿踢伤我们的事儿怎么算?如今我不能人道,都是他害的,大人得还我个公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