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人在意,大家都是买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去了,本来生意就做不下去。
天气愈发冷了起来,收地笼成了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每每接触到水,寒风一吹,手上跟结了冰一样冷。
要是回去后不好好保养一下,第二天就会立马变成赵滔那样,双手红肿皲裂,奇痒无比。
“一天天地没见你拿钱回来,事倒不少。”
赵二娘拿来药膏,边骂边给赵滔抹。
“下次去镇上买点东西拿回来给你嫂子,大喜的日子你们弄出来那事儿,你嫂子心里不得劲儿,知不知道?”
“哦,我不知道买什么。”
“糖啊布啊肉啊,什么不是买,是份心意就行了。”
“唉,我什么时候能嫁给阿牧啊。”
“混蛋玩意儿,谁教你这么说的?”
赵滔被打了一下也不恼,
“牧哥儿不愿意嫁给我,那我就嫁给他,我想和牧哥儿住一起。”
气得赵二娘又是梆梆两拳,
“养个儿子都是给别人养的!谁叫我没那个女儿命,唉。”
赵家人祖祖辈辈都是生儿子多,大儿媳妇现在生了一个也是儿子。
“娘,你说我怎么才能和阿牧在一起啊。”
“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叫你迷成这样了?”
“听娘的,娘给你找个更好的,那个乔牧太能招事了,咱们把持不住。”
“娘,咱家腌的酸菜放在哪儿,今儿想吃干辣子炒酸菜了。”
“欸——,这就来,娘给你拿。”
赵二娘没再管赵滔,匆匆跑出去帮老二媳妇取酸菜去了。
他们一大家子没分家,现在都是老大和老二媳妇轮流着做饭,想吃什么做什么,反正家里不缺那口吃的。
新妇特别爱吃辣,中午炒的鸡蛋里都是满满的干辣子,辣味十足。
赵滔吃不惯,这辣椒又呛又没味儿,和在阿牧家吃过的没法比,所以吃了几筷子他就放下了。
“三弟这是不满意嫂子的手艺吗?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不如你说一下,我再去做。”
“老二家的别管他,这是在生我的气呢,刚才吃饭前说了他几句,他不乐意了。”
赵滔看了看他娘,直接站起身来,
“我回屋睡会儿。”
赵滔走了也没影响到剩下的人继续吃饭。
“妹妹刚来不知道,三弟就这个脾气,你别跟他计较。”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