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这里有阿姆在。”
“不用管我,给小策安排个房间就行,我要在这里照顾阿梨。”
。。。。。。
秦时捏了捏眉心,
“婶夫,你们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看着我娘就好。”
“臭小子,你还防上我了!”
“婶夫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咱们等明天再说。”
“行,那就听你的。”
“有什么事叫我啊。”
人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一家三口。
两父子相顾无言。
秦冲看着床上人的面容,有什么模糊的片段在脑子里闪过,但隔着层雾般,根本抓不住。
“咳咳,你给我讲讲你们娘俩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等娘醒了你自己问他。”
秦冲纵有千般疑问也只能咽下,家里没男人,他们娘俩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是他对不起他们。
第二天早上起来方清煮了稀饭,烙了肉饼,赵月梨也醒了,所有人坐在餐桌上,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还是赵月梨咳嗽了两声,才打破这沉闷的氛围。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秦冲连忙上去给她拍背,赵月梨躲了一下,他的手一下子停在那里不动了。
“秦叔你先坐下,咱们边吃边说。”
秦冲低落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夫妻俩十余年未见,陡然见面,竟比最陌生的陌生人还要陌生。
“婶子勿怪,我们也是在平水县无意中碰到了秦叔。他失忆了,之前的事统统都不记得了,所以才一直没回来找你们。”
“对不起,月梨。”
赵月梨没看他,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在出征第一年就另寻他欢,算算看孩子也该这么大了。
“这是我在战场上捡的孩子,无父无母的,就收他做义子了。”
“小策,叫娘。”
“秦叔别这么急,彼此都还不熟悉呢。”
秦策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收敛了很多,没再跟乔牧和秦时呛过嘴,很是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