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厂房那边便见刘欣月和孙芳两人正坐在屋前,手里拿着针线在比比划划,虽然一方不能说话,但两人看起来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难得她们俩玩到了一块去。
“两位美女在做什么?”
“牧哥儿别取笑我们了。”
“这不是冬天了吗,妹妹想给她阿姆织双手套,我正在教她呢?”
“妹妹真孝顺。”
“是吧?我也觉得。”
孙芳被他们说的害羞地低下了头。
“牧哥儿要不要也学学?很简单的。”
“算了算了,我做不来,感觉比做账还难。”
“原来你这几天愁眉不展的是在烦恼这个啊。”
“对啊,所以我要赶快找到一个算术好的人来代替我,不然再做下去我迟早要疯。”
“嗯?妹妹拉我做什么?”
孙芳着急地在自己和乔牧之间来回指。
“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乔牧和刘欣月面面相觑,搞不懂她要说什么。
“咱们俩刚才在说算数的事,所以你——”
孙芳猛地点头,记忆闪回,乔牧猛然回忆起来之前去孙家割猪肉时的场景。
“太好了,那你识字吗?”
孙芳点点头,又摇头。
“是认得一点,或者说认得数字?”
“没事,其他的我教你。”
“你愿意来帮我吗?”
孙芳再次点头。
“好,那你现在就随我来。”
找到了接替这项工作的人乔牧十分开心,步伐都轻快了。
“时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和牧哥儿说?”
“再等等吧。”
“你爹说最多再待十天,他得上京述职了,再晚来不及了。”
“。。。非走不可吗?”
“我们留下能做什么呢?有什么意义呢?何况就算没有你爹,你也终究会离开这里。”
“但牧哥儿不一样,这里是他的根基所在,你能保证他会放下一切跟你一起走吗?”
这些道理秦时都知道,但情感上割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