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烟云海恋恋不舍的放开香香软软的媳妇,起床,洗漱好,骑自行车去镇上买菜。
家里插秧,今天孩子们都放假回家,需要准备不少饭菜。
前两天梓昭打电话过来,他们也是今天到家的。
梓昭带了两个室友一起回青山村。
他们大四,学业已经不忙,都在准备着工作和毕业的事宜。
两个室友都是首都的人,看梓昭要回家,便想趁此机会来湘南玩玩,毕竟等毕业后参加工作,可就没什么闲暇时间,想去哪儿玩,就去哪里玩了。
烟云海快抵达镇上时,天才蒙蒙亮。
忽然,他看到一个认识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从镇子边缘的一家小院翻墙出来。
陈若飞翻下院墙,缩头缩脑的前后看了看,选择了进镇子的路,埋头就走。
忽然,身后响起脚步声。
他下意识撒腿就想跑。
忽然,他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
回头一看。
本来就虚的陈若飞差点脚底一软,摔倒过去。
“烟……烟队长。”他强迫自己稳住呼吸,镇定,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小脸,“烟队长,我可没做什么坏事。”
“哦?是吗?”烟云海嗓音低沉,挑眉,越过院墙,向小院的房屋看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暗门子的家吧。陈若凡,你好大的胆,居然敢瓢啊。”
“我我我就是路过。再说,这里早就改良了,不做生意的。人都正经结婚,生孩子了呢。”
可真不赖他啊,是对方的男人拉他来的。
可他也是瓢,被当场抓到,解释过去。
陈若飞被吓得想哭。
他跟陈若凡是同族的兄弟,陈若凡当初生不出儿子,被他欺负过。还是烟云海亲自来陈家村给陈若凡出头。那时,就抓了陈若飞搞破鞋,让他挂牌游街,还把他的头给剃了一半。
现在被抓瓢,倒是不游街,但可能会坐牢,后果更严重。
镇上有暗门子,本该由镇上的治安局管。
既然这家在这里好好的,那其中必然有缘由,烟云海没想越过镇上的治安局。
“陈若飞,最近陈若凡家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一些。”
都是一个村的,寻春家做出那些事,早就在村里被众人津津乐道。
陈文静冒名顶替烟云海女儿的身份去读大学的事,昨天就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
他婆娘是村里的情报小队资深队员,他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想及此,他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那寻春娇和陈若凡,还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生不出儿子,居然偷你们的儿子。自己女儿是棒槌,读书差,就偷你家女儿的录取通知书。
他们一家人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人神共愤,为人所不齿,我们陈家出这种败类,简直给我们祖宗蒙羞……”
就在陈若飞口若悬河,辱骂陈若凡和寻春娇夫妻俩时,烟云海忽然说,“陈若凡跟你们村的萧寡妇还有来往吗?”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