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是。”
眀乔也不懂什么叫浪漫,但她觉得江行止这话其实就挺浪漫的,是她喜欢的那种说话方式。
她把奶粉分类别装起来,最关键的是要放到她的屋子里。
她刚刚瞧了瞧,奶粉确实是大牌子。
为了不让她的家里人用,买的是孩子的奶粉吗?但江行止显然还是低估了这家人的厚脸皮程度。
“这可是奶粉,谁不能吃?”
明依不明白,她当年这场婚事第一面见到的明明是那个刁钻婆婆,结果这次到眀乔这,就换成了江行止?
江行止那个婚后冷淡,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的家伙。
在没结婚前,居然对眀乔笑了?
原来他也是个看脸的人渣。
她可是知道的,如果说江少卿那种行为是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那江行止那种婚后生活就被称作是冷暴力。
这一家人在精神病上也是一脉相承了。
眀乔闻言也是毫不客气,“既然是和我定亲,那这自然就是送给我的东西。”
明依不松手,但眀乔也不松手,明依脸绿的难看,她怎么没看出来,眀乔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她松了手,心疼地吹了吹通红的指尖,“你这种行为就是自私自利。”
“你不自私自利,那就把你的金镯子分我一只。”
那是明依十八岁生日,她爸妈花钱给她打的生日礼物,两只足足六十六克,是个好兆头。
傻子才会给眀乔。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明依现在也不想和眀乔计较,主要是她爸现在也站在了眀乔这边。
明国栋搓搓手,知道江行止既然愿意来,还约了下次,那这场婚礼就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明国栋在人临走前拉住了江厂长,问这事他舅舅和母亲知道这事吗?江行止步伐顿了下,但说出口的话却实在的很。
‘我已经这么大了,这种事还是能自己做主的’。
那就是板上钉钉了啊。
明国栋惊喜,从礼盒中拿了不少喜糖分给邻居。
现在邻居都看热闹的聚在门外,明国栋大把大把的洒,他向来也是好面子的。
有街坊邻居吃到个大白兔,觉得这江厂长真了不得,喜糖就用这么好的糖果。
“先前咱不是说江厂长是给明依结婚吗?”
“……原先定的就是眀乔。”
孟庆珍在旁边泼水,听到这话嗤笑一下,明国栋尴尬,却也只能讪笑一声算了。
——
夕阳缓缓跃下山头,外面的热闹也渐渐冷了下来,婚事敲定,那接下来关上门就是嫁妆的事。
明国栋不记得给眀乔准备嫁妆。
当年眀乔的第一桩婚事草率,没有彩礼,也就没有嫁妆,现在不一样了,江厂长送了这么多的东西过来。
他一点都不给人回过去,多丢人多难看啊。
“只能把给明依备的那一份,给眀乔了。”
杨洪娟当然不乐意,“这也太过分了。”
给眀乔三成的彩礼,她就已经很看不过眼了,现在还要她女儿的嫁妆,那三大件、被褥都是她花钱出的。
“你那工资能出多少钱,大头不都还是我出的。”
现在眀乔的婚事才是家里第一要紧的大事,明依的婚礼,那还早着呢,还有空给她置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