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图片上p了字。
“……别看了。”
“嗯?”
“那你别念出来。”
舟莱要脱口的念诵勉强咽了回去。
(舟莱:这家淮扬菜很不错。
江台评论:就是要提前一个月预约很麻烦。)
下面一排p上去的黑字:这家店我买下来了,以后你去不用预约,不用担心麻烦。
(舟莱:夜爬太刺激了。
江台:就是某人有段路吓得大叫,害我手电都掉了。)
黑字:如果是我,还会带上头戴探照灯的。
……
直到他看见最新的那条。
(舟莱: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追求也得有个度吧,变态臭狗!
江台:谁?)
这条闻此镜没有回复。
换做任何人,被打一顿还指着鼻子骂是臭狗,再热烈的感情都要冷了。
但闻此镜轻而易举就原谅他了。
舟莱良心微痛,感觉拿在手里的手机简直烫手,闻此镜也看见了这条,两人一时沉默着没说话。
舟莱试着打破尴尬:“嗯,其实吧……”我有点后悔——
闻此镜捂住他的嘴,温热气息凑在脖颈边,舟莱耳朵一个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咳咳,睡吧。”男人翻个身,宽阔的肩背对着他的脸。
但舟莱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是闻此镜刚才沙哑低沉的一声:
“汪——”
哎,良心更痛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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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今天很开心吗?”
教育过后好容易没那么皮,今天一回来又把自己挂在了吊灯上。
舟莱眼皮跳啊跳,但见小孩活泼的笑脸只好忍耐下来。
“还,还好吧。”舟溪两腿倒吊着,专注地玩着手心里的积木小熊。
“爸爸,我想学写字。”舟溪忽然提出要求。
舟莱惊喜不已,孩子居然主动要求学习,这可真是难得!
他趁机得寸进尺:“那溪溪只能在家里学习。”
“啊?好吧。”撇撇嘴,舟溪勉强同意了。
在没有孩子跟着上班的几天,舟莱跟闻此镜进入相当甜腻的蜜月期。
几乎整个公司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主要是闻此镜对此毫不掩饰,有什么酒会应酬,带着舟莱时脸色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于是公司有一些精明的,就会把要转交的文件先给舟莱过手,被冷脸打回或者无情批评的概率就会少大半。
“就会投机取巧。”闻此镜和舟莱挤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前者如此评价。
“是你平常太严苛了。”舟莱两手抵在男人线条冷肃的脸颊两侧,“好像很少看过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