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叫许砚书,女孩叫许知画如何?”
“你这是想让他们将来都走读书科举的路啊?”许晚夏忍不住一笑,“又是砚又是书又是画的,他们想不读书都不行了。”
“读书肯定是要读的,至于考不考科举,等他们长大了由他们自己选择。”谢谦之有些忐忑地问,“你是觉得这两个名字不好吗?”
“就叫许砚书和许知画吧。”许晚夏目光柔和地看着他,轻声道,“挺好听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谢谦之再次轻抚她苍白的面庞,眼底满是关切,“你今天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
“倒也不必一直守着我,你看过孩子了吗?”
“看过了,长得很像你。”
许晚夏无语:“刚生出来的孩子,就能看出长得像谁了?”
“就是像你,俩孩子都像你。”
“好吧好吧,像我。”
说着说着,困意席卷而来,许晚夏渐渐没了声音,陷入了睡梦之中。
谢谦之替她拢了拢被子,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
转眼便到了除夕夜。
许晚夏刚生完才十多天,还没出月子,再加之冬天寒冷,吴秀莲反复叮嘱她不要出门,就在房间里待着,别着凉。
许晚夏无奈,只得照做。
于是除夕这一天,她只能在房间里听着外面鞭炮声爆竹声响个不停,谢安的那帮小徒弟跑来家里拜年,得了糖球后乖乖巧巧道了谢,便欢欢喜喜地走了。
吃年夜饭时,许晚夏上桌跟大家一块儿吃的。
谢谦之生怕她受凉,把她裹成了一个球才让她出门,到了饭厅更是赶紧将门窗关得死死的,生怕透进来一丝冷风。
他这副紧张的样子让大家都是忍俊不禁,但也很满意他这般关心在乎许晚夏。
“今年过年咱们家多了两个人,这可是件大喜事,值得好好喝一杯!”许大山说道。
吴秀莲瞪他一眼:“我看就是你想喝酒了吧?”
转而又笑:“不过这的确是值得庆祝的大喜事,就让你喝一杯吧。”
许大山嘿嘿一笑:“媳妇儿你真好。”
一句话,逗得所有人都是噗嗤一笑。
许秋石却是有些闷闷不乐:“过完年我就要去京城任职了,到时候只怕很难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