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后背再次挨下一鞭，“知不知错！”
王晴心疼的几乎要掉泪，“归归乖，快跟妈妈说你错了。”
归归不知道什么是错了，但还是听外婆的话。
“窝、窝几错、错惹……妈妈……”
赵崇光也心疼，她收回藤鞭，把儿子拉起来。
月夫人赶忙把孙子揽进怀里，掀开他的衣服看去。
一道道痕迹已经发紫，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你给我听好，不管别人高矮胖瘦，这都是他们的事，你不应该，也不能随便说，懂吗？！”
奶包现在的理解能力还不好，但他知道妈妈说不该就是不能做。
他抽泣着点头，“几道惹。”
“还有名字，别人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没有任何权利不同意，明白吗？！”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足够让归归听清。
他哽咽地说不出话，只能害怕地点头。
赵崇光握紧了手里的藤鞭，看着儿子那张和她相似的脸。
有些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几个呼吸之后再次睁开，扔下一句。
“谁都不许安慰他，也不许给他上药，让他好好反省今天的所作所为！”
然后拿着藤鞭回了楼上。
“这打的多狠啊……还不让上药，我曾孙留疤了怎么办？”
月老爷子心疼的不行，他看着孙子，“你好好说说小光，孩子这么小怎么禁得住她这么打。”
月满也心疼，但他摇摇头，“是我没教好他。”
王晴倒是想到了会有这么一茬，“听小光的吧，打了孩子她不比我们心疼少，说不定正自责呢。”
赵庭安没凑到外甥身边去，难受地抹了把脸：“哎——”
“我姐已经留手了，我小时候不听话她打的比这狠，还是好好跟归归说他错哪了吧。”
月满这才从母亲手里接过儿子，轻声问他：“痛不痛？”
奶包委屈地点点头，泪水涌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