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开的太快,我晕车。”
顾晏殊把下车时拿的外套盖在了白以清的身上,抱怨道“你们Omega真是娇气。”
怪谁?白以清红着眼睛瞪了下顾晏殊,然后站起身子。
刚刚吐的太猛没注意,如今呕吐感去了腿上的伤痛也就越来越明显了。黑色的裤子上粘连着血迹,每走一步膝盖就疼得厉害差点又跪在了地上。
“顾先生,您能不能抱我?”白以清抬着水亮的眼眸,无助的说道“我腿疼,走不了路。”
“你。。。。”顾晏殊看着他惨白的唇色,微红的眼眸,还有眼神里透露着的无助与哀求(不是),最终憋出几个字“你。。。就不能坚强一下吗?”
白以清“。。。。。。。。不能。”开玩笑,就是你害我这么惨的,我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顾晏殊内心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把人抱到了车上,这一路上他倒是降慢了车速到了家也把人抱到了客厅。
“你晕车告诉我就是了,我还能虐待你不成?”
白以清“。。。。。。。。。。。。。”能
顾晏殊拿着酒精递给了白以清“自己涂。”
裤子已经和血肉粘连在一起了,现在脱起来实在费劲。白以清试了几次实在弄不开,一咬牙直接把裤子拽上去了。
“你干嘛?”顾晏殊打掉对方的手,原本白皙的双腿如今伤痕满满。
“不这样脱不下来。”白以清打开酒精直接冲在腿上,灼烧感从膝盖直冲全身,疼的白以清眯起了眼睛。
“脱不下来个屁。”顾晏殊抢过酒精,跪下身子帮对方处理伤口。“你长那两眼珠子干什么用的?看不见剪子和棉签吗?我给你这两个东西是让你拿来当摆设的吗?”
白以清挑眉,将腿抬起来好让对方处理“我不会用那些。”
“少来这套。”顾晏殊沾着酒精一点点蹭开伤口与裤子的连接然后拿剪子剪掉裤子。等到全部弄开后拿酒精一点点擦拭着伤口。
这人还挺温柔。。。。。。白以清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全部处理好后顾晏殊拿敷贴盖住了伤口,端了杯牛奶过来“给你的。”
白以清接过牛奶在鼻子处闻了下,之后不动声色的将牛奶放到一旁“顾先生让我来你家是有什么事要谈吗?”
顾晏殊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谈,方才在车上那会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开口,刚刚又忙着处理对方的伤口,现在才想起来这档子事。表情有些僵硬的说道“嗯,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发情期什么时候,我们抓紧要个孩子。”
白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