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趴下的缘故,对方的性器就顶在自己的腹部,这种感觉很怪异但却并不讨厌。
顾晏殊牵制住对方的双手,防止他反抗。右手,就这么伸了下去。
“你。。。。。。。”白以清大张着嘴不断喘息,眼眸迷茫中带着惊慌“你。。。。。别碰那里。。。。。。”
他们第一次做时顾晏殊只顾狠艹怒顶,毫无技巧。当时对方剑拔弩张,哪里会碰他的性器?他自己对情欲也是沾染极少,更别提被别人握住敏感之地随意亵玩。
顾晏殊对白以清的话不予理会,只是自顾自的揉搓着对方的下体。用指腹摸弄龟头,力道重一些对方的后穴就缩的紧一些,擦过细缝对方的声音就会喘的大些。他就像摆弄玩具一样,玩弄着白以清的身体,直至对方精液喷发才停下动作。
“啊。。。。。。”白以清轻喊了一声,爽的双眼失神,瘫在顾晏殊身上。涎水从嘴角低落,与精液混合在一起,格外淫靡。
顾晏殊怕对方的身子受不住,所以特意先让白以清释放一下缓解欲望,这是他今日所能做的,最温柔之事。。。。。。
他拖起对方的连忙,看着那双泛着水光,失去焦距的桃花眼。他的声音低哑,一看就是压抑许久“我们这个姿势像不像第一次?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白以清还在愣神,毫无察觉对方说了什么。顾晏殊也不在乎,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第一次的时候可是你强上了我,那时的你哭着求我不好艹你的生殖腔,说你受不住。”深吸口气,插入后穴的阳物又粗壮了一倍。
这股变化太过明显,白以清难忍但蹙起眉头,在原地喘着气。
顾晏殊趁着这个机会将对方的腰慢慢抬起,那性器随之在体内运动,一点一点进入的越来越深。。。。。。。“你今天是发情期,忍受力应该比平时会强些。。。。总不会,还受不住?”话落,白以清的腰彻底挺直,那白皙的上身猛的后仰。声音难耐且透着恐惧,他不受控制的哭喊求对方别这样子。泪水止不住的流,像是源源不断的泪泉一般。
“太深了。。。。。太深了。。。。。”白以清像是被逼急了一般不断重复着这两句。他宛如搁浅岸边的鱼,不断挣扎想寻求生路。可自己的双腕被困,腿也没有力气,所有的劲全用在呻吟上。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生殖腔之间,热流涌出正巧打在性器上,顾晏殊废了半天劲才忍住勃发。他感叹道“真骚啊。”过后又似恼怒一般拍了下白以清的臀部,说到“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
这言语刺激了白以清的自尊,他虽意识模糊却还是记得对方第一次说他浪荡,心里羞耻之感忽又升了上来。他红着眼眸带着水汽瞪着对方,这一眼只和家园的猫一般毫无杀伤力,反倒叫人想来揉弄两把。
“嫌。。。。。你。。。。。”白以清的力气所剩无几,连话语都说的费力。
“什么?”顾晏殊凑近了些,听着他的话。
“唔。。。。。”白以清乘机咬住了对方的肩甲,宣泄怒火。声音闷软无力却又透着股倔强“嫌浪。。。。。。。。你。。。。。你就别操!”
合着这还生气了?
顾晏殊被对方这副样子给逗笑了,他第一次发现这个Omega这么可爱。忍不住逗弄道“刚刚不是你让我艹你的吗?嗯?”说完还用力的挺了挺下体,让白以清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二人的身份彻底调换,平日都是白逗顾羞,如今却是顾晏殊调戏着他。
白以清不知道对方这是玩笑话,脑海里在想:顾晏殊说的是实话,确实是自己求着他干的。。。。。。后面指不定要如何编排自己。。。。。又有多少难听的言语要从这张嘴说出口呢。。。。。。
“唔。。。。。难受。。。。。。”
白以清声音颤抖,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因为射过一次而缓解的燥热重新涌了上来,还来袭的比前一次更加猛烈。泪水夺眶而出让顾晏殊很是心疼。
他对方的手腕攥紧别在身后,低头咬上对方的乳头。这点嫩红在苍白的肌理中很是明显,被这么一吸吮白以清的反应更猛烈了。
乘着对方舒爽放松之时,顺势将自己的龟头挤入,那狭小的生殖腔就这么被弄出了一条小缝。耳边是对方崩溃的呻吟声“啊。。。。。。疼。。。。。好疼。。。。。”
顾晏殊不惊讶对方的反应,他知道撞开生殖腔会很痛,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他轻柔的用下巴弄开碎发,在满是冷汗的额头亲吻。“乖,忍一忍,忍一忍。不怕,我在,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顾晏殊。。。。。”白以清的头向后仰去,无助的喊着对方的名字,即使因为他自己失控成这幅样子可还是忍不住想依赖于对方。
“顾晏殊。。。。。。”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又是新的一天。除夕刚过,此刻便是春节的第一分钟。在这一刻白以清与顾晏殊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忘乎所以的开始疯狂做爱。唇,不知何时碰到一起,舌尖相互纠缠。
脖颈处的抑制环被顾晏殊扯了下来,白茶与木质香肆无忌惮的勾泄一起,迷人又危险,让人沉沦。
人们化身野兽,进入动物世界。在这个世界,人们单纯简单,不用去纠结世俗不用去在乎伦理,只需遵循心之所向即可。
夜还很长,属于二人的时间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