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许飒身边没了引路的接待,而是换上了一身会所人员的工作服装,像个清理卫生的保洁人员,脸上戴好口罩,胸前有着名牌,手上拎拿工具,大大方方地走在一条宽阔长廊上。
这走廊两侧每隔十米便是一道白门,门上标明了男女,红绿两色提示灯长亮不灭。她就这么穿行在红红绿绿的灯光当中,寻找着什么。
吴子笑只瞟了屏幕一眼,瞬间便变了脸色——这监控上显示的,不正是他们所在的这一层吗?!
也就是说,许飒就站在门外的长廊!和他们没有几十米的距离!
她调查他们门口来了!这和“捉奸”有什么区别?!
——真棒。
蔺观川瞧着妻子,别说什么窘迫,反而挂着一脸的骄傲。
瞧他那架势,简直是恨不得给许飒颁个奖状,再敲锣打鼓地送面锦旗过去,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夫人的杰出能力。
虽然他不清楚橙橙是怎么拿到这身衣服,还混进了这高级会员才能消费的次顶层。
但是,她真的很优秀不是吗?
有计划力,有执行力,说干就干,还干得漂亮。
他知道,许飒有着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都是她在工作中所认识的。橙橙总说,他们心怀同样的理想,并愿意为其奋斗一生,关系好得不得了。这些人,都会接应她的调查工作。
除却他们,单论橙橙自己,她能撬锁配锁,墙外徒手都能爬上十楼,也算半个练家子,四五个成年男性都打不过她一个。
自己的妻子,她一直都很优秀啊。
——真不愧是橙橙啊,他的许大记者。
他都忍不住为她骄傲啊。
“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配合着男人开心得意的笑声,在房间内反复回荡,盖过了妇人缠绵多情的哽咽荤话,也盖过了吴子笑倒抽凉气的声音。
蔺观川放开她的头发,两只大掌覆在女人的滑腻浑圆上,掂量她因生育、哺乳而过大的乳房,搓捏那”烂红嫣熟的乳头,旦恨她已不再产乳,弥补不了自己从小未饮过母乳的遗憾。
“哈……”摆动着劲腰,他在女人的体内开疆拓土,无法无天地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要捅到那湿软的子宫内部,暖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跟都是电流经过的舒爽感觉。
与他交合着的女人翻着舌头,眼睛都被操成了斗鸡眼,口水和眼泪止不住地淌出,来来回回只会一句:“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呜——”
男人感受着妇人的松紧,只感到最敏感的龟头被她的宫口牢牢地箍着,退都退不出来,当即甩了一巴掌,又质问道:“浪货!怎么这么紧,嗯?”
“不紧了呜呜,我是大骚穴呜呜呜呜……”妇人仅存几分的神志也尽数被他玩儿没了,“被老公们肏烂了,给老公下了狗崽子,已经不紧了啊啊啊——”
“下过崽子?这么紧哪像生过孩子的?!”那环状软肉夹得他头皮都发麻,魂儿都快飞了,内部壶形的宫巢嘬得蔺观川忍不住破口大骂:“都说了,别夹了骚货!”
妇人被他弄得又哭又喘,哪儿还敢骗人。她不光生过孩子,还是生的多胞胎,自己顺产过后连丈夫都嫌弃她不碰她了:“真的生过!老公们都说我松……”
“哪儿松?!”阳物直挺挺地闯进阴道,刮过形状复杂的媚肉,疯狂戳入宫腔,填满空荡荡的胞宫,男人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嗯——骚子宫明明这么紧!”
只有孩子待过的宫室被他这么强势凌厉地使用,态度又堪称凶残。激得女人扬起脖颈,随即悲鸣:“老公们没有操过子宫啊啊……只有先生您到过这里呜呜呜呜!骚子宫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哈——“蔺观川吐了个脏字,俯下身体,将整个人直接覆在女人后背,贴住她的耳朵,悄声问:“怎么这么骚?骚死你算了浪货——我肏死你好不好,嗯?给你操得子宫都废了,再也下不了崽好不好?!”
不等女人回答,他又马上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在这陌生的土壤上耕耘开垦,每顶一下便低哼一声,喉中溢着绝对的爽感:“骚死了你这浪子宫——嗯!嗯!”
“砰砰!砰砰砰砰!”混合着几句夹杂生殖器官的荤话,男人就这么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身下茎身贯入雌性淫穴,捣得春水都变成白色泡沫,遮掩性质地盖着他们媾合交接的部位。手上的奶肉那么软那么嫩,他摸了一下就撒不开手了,简直是让他想要含在嘴里吃上一吃!
男人啊,哪里逃得开这欲海深沉?
这对寻欢享乐的男女旁边,吴子笑看得目光都呆滞了,整个人死得简直不能更死。
许飒真的是自家老板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