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三十多颗,够用了。
“支撑到赛季末应该没什么问题,那位让我嘱咐你,切记太操劳,不然日子不怎么好过。”
“知道了。”蓝潮生懒懒道,“还有事吗?”
“听说你把听寅请回来了?”阿尔伯特没着急走,反而靠在沙发上了,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
“是。”
“刚回来就挖我墙角,伊丽莎白,你长胆子了啊。”阿尔伯特翘着腿,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听寅是红牛的工程师,和红牛的花园假期结束,是要回红牛的,你现在找人,是要干红牛啊。”
这句话不知道动了蓝潮生哪根矜贵的神经,对于这位哥哥,蓝潮生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他偏头朝阿尔伯特瞥了眼。
“我就是要干红牛,怎么,不干红牛难道干哥哥你吗?哥哥又不给干。”
这一瞥带着莫名冷淡的风情,和阿尔伯特身上上位者的气息如出一辙,冷淡睥睨,像是电影里的台词,“明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怎么还是要来爱我。”
淡漠又无情。
无情又令人着迷。
“?”
“你他妈有病吧,伊丽莎白?”阿尔伯特一秒破防,立刻跳了起来,“你干了我,咱们家还在上层混不混了?”
温莎一姓,挂钩欧洲最大的通讯制造商,是欧洲通讯巨头。
阿尔伯特知道自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他这个弟弟更是个疯的。阿尔伯特回忆起那两年,脊背全是冷汗,立刻觉得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性-变-态-施-虐-狂的地盘,多待一秒,他怕蓝潮生真给他干了。
蓝潮生看他应激那样,平静地收了伸着的长腿,优雅地站直身体,清越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华丽,让人感到极端平静下的疯感。
“温莎家混不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爽了就行了。还有,哥哥不会觉得自己比红牛rb23更有吸引力吧?”蓝潮生上下扫了阿尔伯特两眼,“哥哥火星车开多了,人都飘了,改天我让听寅回来改改sf27,在后面追哥哥几天,哥哥估计就清醒了。”
阿尔伯特:“?”
“你神经吧伊丽莎白,有病就回去治,你在这里发疯给谁看。”阿尔伯特眼皮子直跳,觉得今晚就不该来,这疯子正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的时候,谁来谁倒霉。
而且他跟这疯子根本说不到一块去。
阿尔伯特立刻迈起腿就走,玻璃门被甩的前后来回晃,蓝潮生淡淡地看了一眼,毫无波澜地收回了视线。
谁会对阿尔伯特感兴趣,送上门他都不干。
今天这一天过得像是打仗,蓝潮生面无表情地啪一声响,合上手中的文件,准备回去休息。
他从抽屉里拿出酒店房卡,酒店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法拉利车队住的那几间水管齐刷刷爆掉,一整个水漫金山,车队不得已更换房间。所有人的行李都被按照房号重新放入了新房间,房卡是下午那会儿送到他手里的。
蓝潮生看了眼房号,准备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