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好奇得很,等陈浩北关门回来急着问。
陈浩北懵了吧唧地顺兜里一掏——
“!”
陈浩南都看傻了,“是,是钱?!”
“奶,奶给咱钱做啥啊?!”
陈浩北也僵住,“不,不知道啊。”
“好像还不少呢,有六七毛……”
陈浩南猛地打了个激灵,扑通一声趴桌上,对着天边隐隐浮现的月亮唏嘘道:“哥,你说今儿到底是个啥日子呢?”
“是老天爷终于开了眼的日子吗?”
他双手抱拳,连连作揖,“老天爷啊,算我求您嘞,往后都一直睁着眼,再也别闭上了行不?”
阳气是、好东西……
亲自喂过尤三妹喝了药,又坐如针毡的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后,陈劲生才摸索着炕沿子爬上去。
怕憋着她,还像吃饭前那样,叫她压在自己身上。
尤三妹总觉得这个动作非常危险。
是不小心就会感觉到危险部位的危险。
陈劲生却死活不换姿势,吸啄着她丰润的唇不耐道:“就要这样么,我喜欢这样。”
本来就想补偿他的,尤三妹也不好再拒绝。
直到“危险”彻彻底底冒了头,赶紧急喘着推拒,“不成了,我、我憋得慌了。”
陈劲生漆黑的眼失焦一般,缓了半天才抱她起来,也是不敢再这么厮磨下去。
毕竟受罪的人不光是尤三妹,还有他自己。
尤三妹抿抿微微肿起的唇,“你不喂蝈蝈吗?”
“你把蝈蝈拿进来呗?咱俩一起喂,好不?”
“…行!”
陈劲生赶紧把她撂下,蹬鞋出屋去找蝈蝈。
是得转移转移注意力了。
要不还好久才能睡觉呢,不得把人煎熬死?
再说这个睡觉,也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睡觉……
哎,难呐!
陈劲生真是太难了。
蝈蝈还没被提进屋,尤三妹就听见它吱吱吱吱的叫声,响亮得很。
她新奇道:“咱家这个蝈蝈叫得真的好大声呀,比食杂店那只声音要大多了!”
陈劲生听得鼻孔都要冲天上去了,刚想说:我没啥事儿就专门给它逮虫子吃——
脑瓜就一闪。
不成!不能这么说!
这么说她肯定得觉得她买那小虫子干没啥了不起的了。
那肯定都不是人家专门卖得,没准还是她求着买的呢。
陈劲生鼻音隐约重了几分,嗯嗯道:“……咱家这个肯定比别人家的身强力壮,叫得就有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