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茫然地仰起脸,刚好承接一个个落下来的轻急啄吻。
这一晚谁也没有得到彻底的纾解,盛炽只是隔着被子抱着他睡觉。
但那种燥热却渐渐在令人安心的拥抱中平息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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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这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周六。
郁舟说想吃小蛋糕。
于是盛炽出门给他买蛋糕。
在郁舟一个人待在公寓时,沈熠来找他了,把昨晚他落下的公寓门卡还给他。
郁舟想起昨晚自己抓住还是陌生人关系的沈熠发酒疯,尴尬得低头在地上找地缝,脑袋埋得低低的。
沈熠看了他的发顶好一会儿,突兀地喊了他一声:“小玉。”
“我都想起来了。”
郁舟倏然抬起头。
沈熠静定地看着他:“说讨厌我,我就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郁舟以前看不懂的很多东西,现在在他眼中都洞若观火。
沈熠的心在他眼前也如被剖开一般,昭然若揭。
那颗心发涩发苦、血肉赤裸,任他决定是拿走还是摔烂到地里。
郁舟迟疑了。
沈熠眼睛闭了一下,劫后余生的心跳在胸腔中巨响,他长出一口气:“说不出来,那我死也不会放手。”
郁舟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说这句话的一天:“……可是我给不了你名分。”
沈熠对奢求不来的东西已经学会自我排解,眼神毫不因此动摇:“不是说过,我给你当备胎,当情人吗。这就是我的名分。”
郁舟咬了咬唇:“你别这样,你这样很……”
郁舟未尽的语意,他能意会。大概要说他这样是自轻自贱。
沈熠轻笑,忽然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上衣敞开,露出线条凝练的体魄。
一具错落打着碧绿蝴蝶钉的身体。
“我这样很什么?”
“很贱?”
“不过,你不就喜欢我贱吗?”
沈熠眼眸垂下一瞥自己腰胯,意有所指:“那里也有打钉。”
“要试试吗?”
“是你喜欢的蝴蝶。”他顿了顿,“能刮得你很爽。”
郁舟有点不敢细看,眼神飘忽,不知该说什么。
沈熠看向他,又加了一句:“能让你爽到设空失禁。”
郁舟下意识颤了下夹紧腿,继而惊愕羞恼,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废物鸟崽很少有展风采的时候,他早就被溺爱得连怎么自尉都不会,大多时候都是被男人抓在手里揉设的。
现在,沈熠说能让他被草设、失禁。
这时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又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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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店门前,盛炽在恢复记忆后,先是恍惚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