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好像听到应霁轻轻笑了一声。
“是我打断了你们的好事?现在还没,以后还要找机会继续?”
郁舟莫名有点不好的预感,咬着嘴唇悄悄绞紧做出推拒的准备。
果然,应霁话音刚落,高抬着他左月退又是一顿爆透。
郁舟忍不住发出惊吟,后续的气息变得又急又重。
他前扑在枕头里,脑袋一耸一耸往柔软的枕头抵,黑发全被水淋淋的香汗打湿,凌乱地沾在姣好的脸边,鼻尖、脸颊连着耳根都热得泛粉。
应霁是那种不论做什么都一做就会的模范生,很快就发现了正确解题步骤。
郁舟哆嗦着只想紧紧并起脚,却被应霁的手掌格挡住。
应霁的手上戴了他们已经订做好的结婚戒指,戒指冰冷坚硬,硌在月退肉。
于是,郁舟雪白月退根留下了一段细小红印。
这是他们的已婚印记,恩爱证明。
应霁垂首,堪称虔诚地吻上那里。
直到早晨睡醒,郁舟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他哼唧着微微动了动,后面传来异样感,这才发现应霁还在里面。
应霁比他醒得早,把手臂给他当枕头垫着,垂眼注视他:“还有不舒服吗?”
郁舟红着脸咬住唇,摇了摇头。
实际上,从昨晚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不舒服过。
有的只是舒服,和更舒服、舒服到崩溃。
应霁问还要不要做抗敏训练,郁舟抿着唇不吭声,簌簌垂下眼睫,是默认的意思。
应霁就握着他的腰,手中捏着一根油性记号笔,在郁舟微鼓的小腹上轻点,问:“是到这里了吗?”
“哈啊,不是……”郁舟快要喘不上气,忍泪,眼珠往上翻,“再上面一点、呃……别,已经很上面了……”
“你来画。我没有你知道得清楚。”应霁拇指指尖撬开笔帽,把记号笔塞到郁舟手里。
郁舟哆哆嗦嗦的,将笔尖落在自己肚脐上面还要好几厘米的地方。
应霁垂眼,看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的上限,不是我的上限。”
说着,又调整了一下位置,但已经无法再往上移动。
郁舟忍不住又泄出了一声喘。
他失焦地睁着眼,脸上潮乱殷红,覆满细小汗珠,湿漉漉地微微闪光。
原本雪白的小腹也有点泛粉,沾带着层薄汗,被怼得微微凸起,纤瘦却又柔韧得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他没有宫腔,依现在这种强度肯定已经被做到怀孕。
在做的时候,郁舟才发现,应霁看似冷淡的表面下是波涛汹涌的情绪。
可是,是什么时候起,那个自矜守正的优等生变成了这样?
他甚至连应霁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都不确定。
他忍着闷哼,白生生的手臂挂在应霁的脖子上,眼睫湿哒哒地问应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