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忽然起身要走,一只手及时拉住他的手腕。
“你去干嘛?”郁舟喃喃。
天问顿了下,说了两个字:“戴套。”
“为什么要戴……”郁舟热得眼窝皮肤一片泛粉,泪眼迷蒙,茫然困惑。
“不戴会怀孕。”
“你有两个生殖腔,受孕率很高,而且是多胎繁殖。”
天问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像在进行动物知识科普一样。
“如果一个生殖腔里还怀着,另一个生殖腔就要生了,一边怀一边生对你的刺激太大,会让你糕潮到崩溃。”
“而且不知道你会怀幼兔还是幼狼,幼兔体型小会生得很快,但如果是幼狼可能会卡住,要草开了才生得出来。”
“你要给天敌下一窝小崽,自己生出自己的天敌。明明是自己生出来的孩子,却又控制不住地怕物种是天敌的孩子。小崽要吮奶的时候,你会害怕拒绝吗,还是会敞出来让吮,粉粉平平被吮成红红尖尖,被吮得充血饱满,丰腴得能一晃一晃。”
“说实话。”天问中肯道,“你的小太小了。做小oy会有点吃力。”
郁舟听得下意识荚紧月退。
如果不戴,被透服的生殖腔就会柔柔顺顺地孕育胚胎,让他成为挺着微鼓小腹的小oy。
郁舟听不下去了,他整张脸红到耳尖,难堪地去推搡天问:“你快去……快去快回。”
……
七天。
整整七天七夜。
郁舟没能下床一刻。
郁舟被透得人形都快维持不住,兔耳都变出来了。
郁舟自己咬着自己垂下来的兔耳哼唧,被拱一下就甜甜腻腻地哼一下。
他意识都不清醒了,天问给他喂水喝,他舌尖就一下下舔杯沿,还以为自己喝到了水。
天问只能掐着他的下巴,唇齿交融,嘴对嘴把水渡给他。
他们身下的被子被糟蹋得凌乱不堪,又一次拿去清洗了。
现在郁舟身上只盖着天问的军装外套,腰身塌下去一个弧度,安静地蜷着休息。
天问掀起外套一角,里面属于郁舟的稠密香气就涌了出来。
他手探进外套底下摸了摸,摸到一片温热光滑的肤肉,一具又湿又乱的身躯。
很健康。
第一次发情期平安度过了。
郁舟闭着眼,小小声咕哝了句什么。
天问没听清,俯首凑近问:“要我做什么?”
“要紧紧抱住我。”郁舟带着困乏的鼻音小声说。
他喜欢肌肤接触,喜欢紧密相贴,喜欢体温交融。这会给他一种真切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