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物,布料发出碎裂声。
“变态……你他妈放开我!”
沈清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头被困的幼兽,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踢打。
但他的手腕被无形的枷锁固定在头顶,所有的反抗都像是在变相的撒娇。
黑暗中,他看不见林予安,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鬼的视线,正一寸寸地凌迟着他的皮肤。
“我叫你放开!听见没有!”
愤怒灼烧着沈清的理智,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林予安!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变态!”
沈清破口大骂,却在下一秒被迫抿紧唇,心里痛骂这是个畜生。
一股更不容抗拒的力量碾压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几乎要将他揉碎。
沈清闷哼一声,觉得羞耻,痛楚和屈辱让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我恨你。”
“恨?”林予安低沉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令人胆寒的绝对掌控,“恨也好。”
唇瓣贴上他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占有性的印记,如同猛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只要你能记住,”那声音如同毒蛇,钻进沈清的耳膜,缠绕上他的灵魂,“记住是谁在碰你。”
他不再骂了,只是像之前一样,偏过头,闭上眼睛,压制过嘴里的呜咽。
林予安的做事风格他不是不知道,无论他怎么说都不会停下来。
身体的反应无法完全掩饰,那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的躯体,紧绷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不情愿。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他看不到画面,却因为这么多年的接触对林予安的流程了如指掌。
他紧咬着下唇,将所有可能溢出的声音死死锁在喉咙深处,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是他在身体全面溃败后,所能坚守的最后一点可怜的阵地。
林予安察觉到了。
他俯视着身下这人。沈清紧闭着眼,睫毛湿漉漉地颤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明明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下战栗,回应。
却偏要摆出这副隐忍的、抗拒的姿态。
很可爱。
林予安原本流连在沈清腰侧的手,缓缓上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抚上了他的脸颊。
指腹摩挲着那紧抿的唇瓣。
“清清,”林予安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毒蛇吐信,“别忍着。”
沈清不为所动,甚至将嘴唇抿得更紧,几乎成了一条苍白的线。
林予安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玩味。
“不想说话?”他慢条斯理地说,指尖带着某种暗示性的节奏,轻轻按压着沈清的下唇,“那就不说。”
话音未落,沈清感觉到那抵在自己唇上的指尖,骤然加大了力道,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强势,撬开了他紧守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