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天地良心,三清祖师爷在上!”秦云只能硬着头皮,指天画地地发誓,“我秦云对师门绝无二心,更不敢修炼邪术!就是……就是机缘巧合,帮了个比较……特别的客户,可能因此沾染得深了点,但我绝对没有与鬼物为伍!我保证!”
他心里默默补充:是鬼物单方面与我为伍,我是被逼的……
玄诚子看着他闪烁不定,写满“心虚”两个字的眼神,心中疑虑更甚。
他右手掐诀,在推算着什么,脸色愈发凝重。
然而,片刻后,他眼中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仿佛推算的结果有些模糊。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玄诚子最终沉声道,语气依旧严厉,但似乎暂时不打算深究到底,“此事蹊跷,我暂且记下。你此番回来,就多在观中住几日,随我做早晚课,诵读《清静经》,驱驱你身上这身晦气!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下山!”
秦云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这是变相的软禁和观察啊!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几天青灯古卷、粗茶淡饭的“悲惨”生活。
沈老板!
早知道不来了。
在家里吃漂亮饭多好。
非要爬这么高的楼梯,上来吃斋念经,这不是纯找虐吗?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是……师叔。”
他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道。
走的话应该会抓回来打断腿。
玄诚子又深深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那点秘密都看穿,这才拂袖转身,大步走向三清殿。
秦云哭丧着脸,回头望了望山下被云雾遮掩的方向,心里一片凄凉哀嚎。
完了,这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刑满释放”了。
沈老板,林哥,你们在山脚下吃香喝辣、游山玩水,可害苦我了啊!
他仿佛已经闻到了酒店餐厅里飘来的饭菜香味,与他即将面对的斋饭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而此刻,山脚下的豪华套房里,沈清正泡在舒适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氤氲的热气。
林予安则安静地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闭目凝神,周身气息收敛到了极致。
看得出来,这种环境还是对他有一定的影响。
山下的宁静与山上的风波,暂时被厚重的山体隔开。
抓鬼?
山脚下的度假生活堪称奢靡。
沈清几乎把“懒”字发挥到了极致,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套房的沙发里,指挥林予安用鬼气给他递水果、翻杂志。
或者干脆就看着窗外云雾缭绕的山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