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发混乱的城市和各种不同阶层对政治的不同诉求,费奥多尔最近都越发沉默了。
芽衣问他:“你觉得,有没有异能,会改变这个国家的什么吗?”
费奥多尔诚实地摇头。
他承认,至少在他待在圣彼得堡看见的这一切混乱,都和异能力没有什么关系。
芽衣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是在庆祝,庆祝费奥多尔这么一个聪明人,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不对。
“夏天一过,马上就要到十月了,你觉得哪个党派会胜利呢,费佳?”
哪怕在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历史,但世界发展的一些脉络也还是会诡异地相似。
if:捡到芽衣的是费佳5
十月之后,结果已定。
费奥多尔其实挺爱国的,也很想为国家做点什么,但他还太小了,什么都做不了。
整个国家十月后焕然一新,原本低下又腐败的行政体系被新政府全部推翻,新政府不止推翻了旧的贵族阶级和资产阶级,还带着他一整套全新的社会制度来了,现在整个国家都在高速运转起来。
费奥多尔也在计划带着芽衣离开这里。
不离开不行啊,他父亲是医生,但往上数也是贵族,母亲是富家小姐,妥妥的白资。虽然父母双亡,新政府不会对他一个孩子做什么,但是他是异能者,还是孤儿,在高效率的新政府运转下,假的监护人很快就会被拆穿。
费奥多尔不想和斯贝雅塔分开,也不想和她一起被送去孤儿院,因此他决定带着斯贝雅塔离开这个国家。
离开的路线无非两条,从西去东欧,进入俄罗斯以外的欧洲地区,或者一路往东去,去南边的大国避难。
由于西边人口多,贵族也多,所以靠欧洲的这边不少贵族和资本家都直接被处理了,不少贵族都宁可去西边,越过西伯利亚南下去避难。
听说那边也是收容俄罗斯贵族的,对他们还比较友善。
选择路线上,费奥多尔考虑到现在圣彼得堡和莫斯科的效率,决定还是带着斯贝雅塔去南边。
他们收拾好东西,一起往东去。
路上也认识了一个新伙伴,一个名叫果戈里白发男孩。
他是乌克兰人,有波兰血统,祖上是小贵族,父亲是有名望的地方乡绅,现在一家人在圣彼得堡玩,谁知道碰上这档子事,迫不及待想要赶紧。
他们的路线是往西回家乡,和往东的费奥多尔全然相反。
但果戈里同样是个年幼又自己有想法,并且还身赋异能的孩子,他对社会什么的还不关心,只是觉得这里一点都不自由了,而跟着父母会家乡之后也肯定会被严格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