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盯着我!你家皇子都没像你这样对我看的这么紧,你难道也想娶我?”
傅延庭听她这话后,忽地拧了眉。
面无表情看她。
萧鹤鱼继续踮着脚尖,“我是公主,我爹是北凉靖王,我哥哥是北凉皇帝,你是什么来头?”
小姑娘这个问句,是要他介绍自己家世?
傅延庭淡淡扫她一眼,装听不见。
“喂!”
小姑娘将声音喊的大了些,“你难道耳背吗?瞧着年纪也不大啊。”
“我没耳背。”
傅延庭忽然说话了。
吓鹤鱼一跳,“你声音好大。”
与其说大,不如说傅延庭声音洪亮如钟,一听便知是常年习武的人。
傅延庭垂头看只到他胸膛的鹤鱼,双手抱拳恭敬:“公主,还请您尽早和臣回去。”
“这里才是我的家,我才不要和你回去!”萧鹤鱼道:“要不你修书一封给你们胤朝皇帝,让他将他儿子弄成赘婿,上我北凉的门,好吗?”
傅延庭:“不可能。”
“哼。”鹤鱼扭头回答的快:“那我也不可能!”
“。。。。。。”
两人的谈话倏然无疾而终。
傅延庭正襟凛身,“那公主您请回吧。”
他这是不想与她谈的意思。
鹤鱼也觉无趣,这个木头好呆,与他说话还不如同她殿中花花草草说话。
鹤鱼也傲气,声音一顿道:“好!回去就回去!看谁能耗过谁!”
傅延庭又将目光投向远方。
鹤鱼走了几步回头看,见他又像个雕像般站的笔挺,小姑娘梨涡一浅,笑容甜美,冲他做了个鬼脸。
“长得这么高,你就适合做竹竿!”
她幸灾乐祸地说,心情甚好的跑回去。
傅延庭面色不快,看小姑娘娇俏的身影眉头拧的更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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