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冤无仇?他父王死于齐国人手下,我有齐国血脉,又因为他父王要和亲,这哪里算无冤无仇。”
时宁笑了声:“何况我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郡主的毒,是您下的吗?”
时久问出这句话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紧紧盯着时宁,希望从她那双含笑的眼眸里看到否认,看到一丝被冤枉的错愕。
然而,时宁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鎏金面具在烛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听在时久耳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阿久真聪明。”她道:“怎么发现的?”
“为什么!”
猜测成真,时久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
怎么发现的?
自然是因为以他对时修瑾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给晏明珠下毒。
得不偿失。
他的话,应该会让他把毒药下給晏迟封才对。
而陷害他,时修瑾就更不可能干了。
时宁道:“不这样,我怎么让你看清晏迟封?”
虽然结局也没有如她意就是了。
她似乎有些想笑:“阿久,你该不会以为他真的爱你吧?”
时宁指着时久缓缓道:“你知道你是天阴之体吗?知道燕王中了毒需要天阴之体的人与他交欢才能解吗?”
时久瞳孔一缩:“什么?”
时宁道:“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专门来大梁干什么?”
炎国那边一堆事,要不是不放心时久,她也不至于亲自来一趟。
她看着时久,一字一顿道:“阿久,燕王只是在骗你,等他的毒解开了,他就不会要你了。”
……
时久心不在焉的回到了燕王府。
他不知道该不该信阿姐。
以至于迎面撞上了晏迟封他都没注意到。
“阿久。”
晏迟封的语气有些阴沉:“本王听暗一说,你主动去天香楼打探情报?”
时久一愣。
再反应过来时,领口已经被拽住,晏迟封落在他领子上的红印,几乎要发笑:“阿久要不要和本王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什么?
时久这才想起,临走前阿姐是在他领口上……
晏迟封吃醋
木门被一脚踹开,时久来不及说什么,也挣脱不开。
他被甩到木床上,撞得他背脊生痛。
“王爷?”
等待他的,只有晏迟封疯狂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