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胸腔内像堵了一道巨门,将所有进出口全部封死,压的她透不过气。
姜启深又唤了两声,她才调整好呼吸,极为压抑地叫他:“姜启深。”
“慕言,怎么了,说话!”
……
挂上电话,姜启深调转车头就往疗养院奔。
沈焱正准备出门,接到疗养院的电话后,也直接赶往疗养院。
姜启深到的时候,急救室的红灯还在闪,慕言和晓蝶分别蹲坐在两处角落里。
担心了这么多天才见到人,姜启深看她一双眼憋的厉害,所有担心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只化成了一句轻声,“地上凉,起来。”
慕言借力才站了起来。
将她与晓蝶扶到长椅以后,姜启深去了旁边的问询台。
没多久沈焱也到了。
两人隔了一点距离,四目相望,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沈焱并没往她跟前去,而是叫来了几个白大褂医生双眉蹙紧,在不远处聊着什么。
姜启深也走了过去,两人一同跟医生探讨问询。
哭到累极的晓蝶往慕言身边靠去,问她:“言言,他们会有办法的,对么。”
慕言望着对面两个极为认真的男人,重重点头。
没多久,白大褂们离开了,走廊里就剩下沈焱和姜启深,两人各自讲着电话。
沈焱挂了电话就往这边走来。
慕言看着他一步步走到跟前,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告诉她:“别担心,我已经调了最好的医生过来。”
她鼻尖又酸了起来。
厚重如沈焱,他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姜启深接完电话后出去了一趟,到附近的超市里拿来两瓶热好的牛奶递给慕言和晓蝶。
慕言抱着牛奶望着门上角的急救灯怔神。
姜启深想起她遇险那晚见到她时的情景。
别人遇到困难或危险,都是尽可能地把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而她是把所有的情绪都锁进心里,静静地,愣愣地,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急救室的灯才灭,慕言和晓蝶立即起身守在门口。
过了一会,有医生陆续走了出来。
首先出来的就是沈焱调来的专家,慕言听了一会听不太懂,只知道情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