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他书,便希望他赶快走。小心谨慎看秦修文拿书要走,她怕暴露,坐回**。
密不透风的帐帘从上面垂着,将整张床包裹的严严实实。梁菀往其中一坐好似融进去,一动不敢动。
此时,帐内一角有了波动。
这个细小动作引了秦修文注意,少年疑惑地揉揉眼,回头看。
梁菀心中咯噔一下,问:“还有什么事?”
“嫡母,我刚才好像看见床动了。”
“怎么可能!是你看错了。”
梁菀连忙道。
秦修文怔住,心想真的是他看错了?
再定睛,的确是平静的。
秦修文心知自己越矩,不该在晚上盯着自己继母**看。他连忙道声抱歉,这次不再停留,走出屋子。
梁菀又是出了一身汗。
刚刚涂了全身的止痒药膏被汗珠一裹,便不如刚才药效强,她又能感受到身体有些地方重新开始痒。
而她一直没涂药膏的背部,此刻痒的更厉害。
秦修文把房门关上,梁菀等了好一会才用手擦了额上的汗。
床帐内。
蓦然贴靠过来的身躯,又一次激到她头皮发麻。
霍凝从她被中探出身,问:“人走了吗?”
她木然地点头。
回身,重新看床内的霍凝,她这次不想再拖延,必须让霍凝赶紧走!
他留在这里一刻,她便放不下心。
霍凝勾着笑意任她安排,从她**出来,他还有些眷恋看她带着香味的闺床。
霍凝道:“嫂嫂别催,我这就走。”
梁菀等他。
霍凝又一次来到她房中一扇窗前,推开,却回头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道,“经历刚才,嫂嫂还觉得与我是毫无关系吗?”
“……”
的确,梁菀沉默。
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