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墓碑道:“您老人家看到了,平时就是这样对我的,我就是一个夫管严。”
。。。。。。
站在不远处的王特看到他老大顷刻被哄得笑起来的样子,不由抬头看了看天。
什么“夫管严”?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又顺便瞥了眼站在旁边的小马。
老大不争气。
他这几年,只要跟小马站在一块,就愈发觉得地位也跟着变低了似的。
小马也瞥了他一眼,继续站得像棵松。
时云州摸了摸向箖的头,自己又郑重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向海畏罪自戕,以告慰亡魂。
现在跟向海有关的案子,也都可以进入审理程序,那些已经在看守所关了很久的人,也终于要迎来最后的判决。
等所有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沈棣之的墓,也就终于可以迁回沈家祖坟了。
做完这些事,向箖修整了几天,收拾一下心情,就去注销掉了她现在所使用的身份户口。
虽然她曾使用的钟意的那个身份,早就被钟采琼给销户了,但她还有办法再给自己找回一个身份来。
更改一个身份,牵涉到方方面面,非常麻烦。
但向箖还是决意把借用了近二十年的身份归还了。
她的新身份证号,还是钟意的身份证号,只是名字改回了她已经习惯、并被观众熟悉的向箖。
像是由“向箖”和“钟意”,一起拼凑了一个新的她。
却莫名感觉像是丢掉了两团很大的包袱。
只是跟时云州的结婚证也要重新“领”一次。
实际上是申请更换就可以了。
拿到新结婚证以后,向箖翻开看看:“说什么只爱我一个,结果这么快就二婚了。”
时云州:“。。。。。。”
向箖轻叹了口气,想从他身边快步走开,结果被拽了回去。
时云州也不可能平白就被栽了一个二婚的罪名。
虽然婚礼不准备办第二次,但可以再度一个蜜月。
也是因为向海的事刚刚过去,也想让向箖放松一下心情。
时云州是个行动派,立刻就着手安排。
现在国外的环境对他们来说已经比较安全。
正好向箖的歌舞剧团排的歌舞剧,有打算去国外巡演,可能需要提前去接触考察一下。
也可以顺便去时运的国外分公司转转。
时云州便打算陪向箖出趟国,旅游工作兼顾的玩一段时间。
但是向箖在国内还有事情放不下。
她想亲眼看着袁涛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