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买买买,元愉现在身上可是相当于现代的千万富翁,单靠他那几箱子避孕药,他都可以在这个时代过上富家翁的生活了。
可是他的目标不止如此,他可是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军队的人,这点钱还镇不住这个时期。
“肚子饿了吗?我们一起去找一家酒楼吃饭吧,你四哥哥请客。”元愉豪气的说道。
“没想到四哥哥你一个囚犯还这么有钱啊,那我今天可的好好宰你一下。”
摸了摸肚子,他们一同看向一个酒楼。
“哟,客官,您几位?”
小二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元愉离开监狱之前换了一身唐羽涵为他准备的衣服。
嗯,怎么说,有点大。
穿起来轻飘飘空****的。
显而易见,又是偷了她家里人的衣服了。
不得不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元愉这么一打扮,还真是有点文绉绉的帅小伙。
他们上了二楼,找了一处空位。
小二连忙拿来菜单,这衣服打扮可不就是城里的贵族,今天还不得好好做个业绩。
元愉看了一眼菜单,就把菜单全部交给唐羽涵了,毕竟穿越来就坐牢,根本不懂外面市场,等下装逼没装成还成了笑话。
唐羽涵明显是大家闺秀,点起菜来叫一个温文尔雅,三下五除二就把菜品点好。
元愉看向四周,这会儿,周围的几桌食客倒也都聊得火热,他想趁机好好吃一顿“荤菜”也是真,但是打探消息更是真。
就是,许多食客聊得都是家长里短,他实在也是没兴趣插话聊天。
这时,隔壁一桌,有几个穿着不凡的中年人,此刻聊着北境军情。
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元愉赶忙上前搭讪:“几位兄台可是讨论北境军事?”
“是的,敢问阁下你是何人?”几位看向元愉穿着不凡,想来也是个世家子弟,不敢怠慢。
“再下清河崔氏子弟,几年前从军烙下病根,现如今在北源养伤,听闻北面战事又起,甚是担心啊。”
“原来是崔氏子弟,久仰久仰,久闻崔氏一门忠烈,两袖清风,看阁下的装扮,也是个报国之人,还请坐下。”
报你个鬼哦,这么多大军杀过来,我还不得想个计策怎么把我的五千军马躲起来,最好完全被对方忽视,苟过这个年,元愉心里想到。
“不过今日我都在养伤,哦,这位是我的妻子,如果诸位不弃,我们两桌并做一桌如何?”元愉说道。
唐羽涵狠狠的捏了他一下,恶狠狠的看向元愉,意思应该就是,谁是你的未婚妻,不要脸。
“承蒙兄台不弃,那我们就拼桌。”
其实这一桌的身份元愉也猜到大半,不出意外就是北源防军中的一些低阶武将,这类人看似威风凛凛,实则囊中羞涩,有人一起拼桌,何乐而不为呢。
“方才听各位兄台说道,北方有大动作吗?”
一个身体微胖的武将说道:“兄弟有所不知,今年我北魏南方受灾,粮食欠收,原先时候,北境防线的将军是打算跟突厥和楼兰通商,将我们的粮食跟他们置换马匹,毕竟北境现在不如南境那么堪忧,南齐跟我们可是水火不容啊,”
另一位看过去比较憨厚的武将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充足的粮草,根本没有足够的战备物资能够撑住我们打一场持久的战。”
元愉收回目光,颇为认真地说:“那北方敌人,我看应该也没法打持久战,他们比我们更缺粮,如今天灾不断,我就不信只有我们北魏受此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