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有些吃惊，嘴唇微微动了动：“什麽选择？”
“其一，你留下，我允许你为妾，从此衣食无忧，但必须送走乐儿……”
“不行，我不能离开乐儿！”红芍急道。
“你先别急，等我说完。”江允墨擡了擡手指，“其二，乐儿留下，我会认他当儿子，但你必须离开，从此不可踏入慕州城半步。二选一，你自己选择。”
红芍似乎大受震撼，后腿半步，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必急着选，可以考虑两天。”
“少夫人，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江允墨站起来：“没有。你知道的，老夫人今儿知道我怀孕，态度已经改观了很多，封家内宅的事迟早还是我做主，你要是现在不选，今后可能就没得选啦。”
红芍咬着嘴唇，眼神闪烁，过了半晌才咬牙道：“少夫人请容我想一想，考虑周到过后再作答複。”
“这样最好。”江允墨擡起下巴，“你去开门吧。让大少爷进来。”
他话音才刚落，门支呀一声被推开了，封近溪走了进来。
“聊完了？聊完那我们就回去了。”他直接走到江允墨身边把人抱了起来，“允墨，赶紧回去喝药了。”
江允墨瞪着他，秀眉微蹙：“你一直在门外偷听？”
封近溪道：“什麽偷听那麽难听，我就站在门口，那麽近，你们说什麽我当然都听到了。”
江允墨擡眉：“那你觉不觉得我过分？是不是对人太狠了？”
“过分！太过分了！”封近溪一脸严肃道，“我这就回去惩罚你！真是不把你夫君放在眼里！”
红芍看着两人的背影，神色複杂。
封近溪和江允墨两人回了正厢，关上门，封近溪就开始扒拉江允墨的外衫。
“做什麽？”江允墨恼道。
“当然是换药呀，你看看都到什麽时辰了，你要再不换药小心留疤。背那麽丑，以后别想接戏了。”
“接戏……”江允墨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我们还回得去吗？你不问我方才给红芍的选择题？”
封近溪帮他解着背后的纱布：“不问，你肯定有你的道理。只要你想，总是有希望的吧。如果燕云离也不行，我们就想其他办法。”
“可是我们走了以后，小青团，乐儿，他们怎麽办呢？他们还那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