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杜子涵说得正经，“你就是我的命，等同于我的心脏，你可以理解为，没有你我就不行的意思，所以，说你是我的心肝有什么不对？”
“如果没有道侣契约……你会这么说吗？”杜子涵太好了，好到季凌有时候会自惭形秽，忍不住多想。
杜子涵愣了一下，随后认真道：“我喜欢你，将你当成心肝去疼，这与道侣契约有什么关系？道侣契约只是我们一开始在一起的原因，喜欢你却是我自己的事，与其他无关，难道你不是如此吗？没有道侣契约的约束，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师兄，没有道侣契约我也要跟师兄在一起。”季凌回得肯定，他已经认定杜子涵，打死都不可能放手。
季凌的回答，杜子涵很满意，“所以呀，我们这样的叫两情相悦，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对彼此有意思，我不知道你这个年纪清不清楚喜欢是什么感情，但是我可以等。”
知道杜子涵觉得自己小，季凌倍感无奈，“师兄你要是喜欢我，你开口跟我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
杜子涵只是笑，久久不语。
实则在想，若是季凌修为慢，其实也没关系，熬到金丹，待他成年，其实他也不是没办法助季凌更上一层。
男子精元至阳，有助于妖修修炼，与人双修同样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为了道侣，大不了到时候他受累点也不是不行。
不知不觉，杜子涵想的有点多了，还偏了几十道弯。
这时候，早被遗忘在一旁的赤玉开口道：“你们继续谈情说爱啊，怎么不继续了？我还想多学点呢？没准以后我追其他器灵也能用得上呢。”
杜子涵季凌皆是一愣，随即迅速分开，各自别来脸，尴尬的不好意思看赤玉。
在他们眼里，赤玉单纯得像个孩子一样，偏偏他们两个大人在一个孩子面前说那些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命啊这种令人羞耻感爆棚的话。
一想起来，脸上的热度一直没下去过。
杜子涵最为尴尬，羞耻感爆棚。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要是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么肉麻的话的，毕竟这不符合他的人设、形象，以往听别人说这些甜言蜜语，他都会起鸡皮疙瘩。
但面对季凌，有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什么话肉麻他就说什么，连害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本能，但他知道，面对季凌，他会情不自禁，所有的甜言蜜语尽数给了季凌。
喜欢，果然能改变一个人。
季凌深吸一口气，对赤玉道：“你不知道这种时候，你应该自动回到空间里去的吗？偷听别人……你不觉得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