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蟾蜍和巨蟒，甚至连每寸呼吸都小心翼翼。
按捺不住，柏敬山开口试探。
“拿过奖的，都心气高，收费肯定不便宜。”
柏敬山见缝插针道，“我跟我小三说，可以给你们一个友情价，省不少钱呢。”
温敏芝有些不情愿，“这个点，水应该蒸发得差不多了，我们再收拾一下，能住。”
柏敬山把菜端上桌，温敏芝喊他过来，轻声道：“一是感谢你帮我写的文档说动了我爸妈，二是向你咨询装修的事。”
柏敬山认真回忆：“刚刚还在和我聊他们比赛赢了的事，还给我看了照片，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
柏弦青的声音从前面飘来。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第五次背着我偷人了。”
“上次是厨房，这次是卫生间。”
柏敬山解释，“你上次找的小伙子技术不错，我留了他微信，明儿再找他过来陪我们玩。”
柏弦青没吱声，等车开进书香苑大门，才说：“我那位同学，是我见过最赤诚、最谦逊、最单纯的姑娘，专业技术过硬，又喜欢为客户考虑，不管她收多少钱，我都认为是合理并且合适的。”
“那多麻烦。”
“医生说您需要静养，作为性无能患者，最忌讳好了伤疤忘了疼。”
柏弦青的语气无波无澜，声音却略显清冷。
温敏芝自知理亏，不敢吱声。
柏敬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宽慰：“就听咱逆子的。”
回到家把二老安顿好，柏弦青联系了教语文的汪老师代他去上晚自习。
开车抵达新元里，从车库出来，李叔站在隔壁楼栋的露台向他询问温敏芝的情况。
“这就是您的偏见了。”
柏弦青笑言，“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只和我信得过的人生孩子。”
柏弦青轻笑：“您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家具、地板都是陈年旧物，泡过水之后，多处地方显露出腐烂的痕迹。
拾级而上，楼梯也有轻微晃动，他迈着步子，比先前更加小心翼翼。
拎着行李箱下楼，柏弦青收到温敏芝发来的语音。
“把锅碗瓢盆电饭煲都带来，刚刚你爸想下厨，结果你这什么都没有，还有米面粮油调味料，能带多少带多少。”
柏弦青没在书香苑开过火。
按照温敏芝的要求来到厨房，把东西收拾好，和行李箱一块放进汽车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