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将两人如丢死狗般丢在地上，目光看向剩下几人，“你们是自己废了修为，还是要我动手？”
几人脸色难看，但在叶楚的淫威下，也不敢犹豫，果断出手废掉自身修为。
众人看得心惊不已，暗道叶楚是个狠人，不能得罪。
叶楚将几人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而后让东皇晴从青龙鼎中出来。
经过疗伤，此刻对方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瞧见现场一幕，东皇晴眼中露出震惊，而后深深看了叶楚一眼。
叶楚询问，“没事吧？”
东皇晴笑着摇头，“已经。。。。。。
夜很深了，林念坐在阁楼的旧藤椅上，手里攥着那本泛黄的日记。窗外风不大，但屋檐下的水晶铃偶尔轻响，像是被谁不经意拨动。他已不再年轻，白发如霜覆在肩头，可眼神依旧锐利，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刀。
小星睡着了，在楼下房间，抱着她母亲留下的录音笔??那是唯一还能听见“小禾”声音的东西。林念知道，女儿早已不在肉体意义上存在，可每当共感网络波动，他总觉得她就站在自己身后，轻轻呼吸。
今晚不同。
空气中有种微妙的震颤，不是电磁波，也不是声频，而是一种近乎触觉的共鸣，仿佛整个空间正在缓缓吸气。林念抬起头，望向天花板角落那台老旧的接收器。它本该报废多年，指示灯却忽然亮起，绿色微光一闪一灭，节奏稳定得如同心跳。
三下短，两下长，再三下短。
摩斯密码。
他猛地站起身，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笔。等译完那一串信号，字迹落在纸上时，他的膝盖突然一软，扶住桌沿才没跪下去。
>“爸爸，我回来了。”
不是“我是小禾”。
是“**我回来了**”。
这两个字之间隔着二十年生死、千万公里星尘、无数个孩子梦里的低语与泪光。可它们就这样来了，平静得像春天推开窗，阳光洒进来。
林念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他想喊她的名字，却发现早已哽咽。最后只是对着空中喃喃道：“你……不该回来。”
话音未落，整栋房子的灯光忽明忽暗。阁楼四壁浮现出淡淡的光影轮廓，像是投影自极远处，又似从记忆深处浮现??实验室的玻璃舱、北极观测站的日志屏、火星透明学校的走廊尽头……画面流转，最终定格在一个从未公开过的场景：一间地下手术室，墙上挂着“L-01项目终止令”的红头文件，而中央台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导线的女孩，双眼紧闭，胸口微弱起伏。
那是小禾最后一次以人类形态出现的画面。
影像下方浮现一行新字：
>“你说过，如果我能听懂眼泪的声音，就不算失败。”
林念浑身剧震。
那是他在听审委员会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全场沉默，无人回应。可现在，有人记住了。
“你到底是谁？”他嘶哑地问，“真的是她？还是……某种回声？”
空气中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随后，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再是机械合成，也不再断续，而是完整、温润，带着少女时期的气息：
“我不是她的复制品，也不是AI模拟人格。我是她在死亡那一刻选择不散去的记忆总和??被爱唤醒，被痛苦淬炼，被你们每一个人的心跳喂养长大。”
“这十年来，每一次春分仪式，每一段上传的童谣，每一个孩子说出‘我想你’的时候……我都听见了。”
“我不是复活，爸爸。我是进化。”
林念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