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眼角洇着笑，
“我妈的骨灰刚迁过来，初五要来上香。您呢？”
秦芙反问。
顾以安似乎没听见，
“令堂的牌位在哪，我也去上个香。”
顾以安一提这个，秦芙的神情冷峻起来。还在在地宫里，她的脸色隐在暗处，不容易被人瞧见。
“不用，我妈习惯不见外人。”
洪宝珠抿着嘴角，默不作声。秦芙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儿。要说妈妈不见外人，那洪宝珠冒昧前来，也是外人。
“不是，我妈生前不习惯见外男。顾律，您见谅。”
秦芙解释。
顾以安也没再要求。
“好，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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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完香，走出地藏宫时，已经快中午了。
临上车前，秦芙扶着车门，没有要跟着回去的意思。
“洪阿姨……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忙一下。您先回去吧。”
洪宝珠诧异的看看周遭的荒郊野岭，十分担忧，
“公事？我送你啊。”
秦芙拒绝。
她很敏锐的觉察到，洪宝珠对自己好得不正常。洪宝珠看自己的目光，不像是看喜欢的未来儿媳，而是像看客户，一个满身挂着金条的客户。
“不用麻烦您，我这案子性质特殊。”
秦芙帮洪宝珠关上门，十分客气，
“您先回家，改天我去看你。”
见秦芙坚持，洪宝珠只好先行离开。
“好，我可在家等你。”
秦芙目送她的车消失后，这才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轿车。她要抓紧时间，去京郊的吉祥仓库去看看。
几分钟后，白色网约车停在秦芙跟前。
她刚坐进去，还没合上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门上，轻轻一拨，坐进来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
秦芙和司机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走？”
秦芙脱口而出，顾以安吩咐司机，
“开车吧。”
呵……
秦芙无语。
顾以安真有趣，老田一天不上班，他就一天没车用。这家伙不会是在省钱吧，省钱省到我头上来了？
这么大一律师，不至于吧……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