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说出关键词，秦松涛快速键入。
几秒钟后，电脑屏幕上铺满了文字。秦松涛快速扫了一遍，指尖抵在中间一行文字上，
“是这个么？”
【1995年万春巷杀人案，罪犯万国光、张清认罪伏法。案情……】
秦芙快速扫过文字。
案情不复杂，95年盛夏，万国光和张清见色起意，入室强奸了一名周姓女子。两人暴力致该女子死亡。
万和张？
秦芙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跟秦松涛说了声谢，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家里时，已经过了饭点。
秦芙在电梯里开始翻外卖，她刚推开门，一下子愣住了。只见顾以安坐在桌子边，桌上满当当的全是饭菜。
“我生日。”
秦芙更是惊讶。
他过生日，在自己家摆一桌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找自己要礼物？
秦芙一阵头皮麻。
这几天自己又是租车又是买烟，刚才还下血本给秦松涛买了零食。还不知道下个月怎么还卡债……
秦芙眼睛一转，扯开话题。
“万友良的事情，我有眉目了。”
她洗了个手，坐在顾以安对面，
“他改过名字，原名叫万强。他爸应该和张辉的爸爸认识，两人一起犯下命案，就是95年的入室强奸案。两人强奸了一个姓周的女人。地点，是在城西的万春巷。”
顾以安卡住里秒钟。
他没有言语，只是站起来，在衣帽架上取下自己的衣服。
看他要走，秦芙不明所以，
“你做这么多，不吃了？”
顾以安站在玄关，
“把你自己的事弄明白，再去管闲事。”
闲事？
秦芙愣在当场。
确实，这案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钱也收了，合伙人也升了。大不了良心发现，给养老院搞点售后就行。
不……养老院的案子还不是自己的。
“多谢顾律指教。”
秦芙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扯过垃圾桶，把盘子连着饭菜一起，统统塞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