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柔面带喜色，拦在顾以安身前，
“你还是为我着想的……安安，我知道你刚才说的是气话。我这几天练舞实在很忙，都没有时间照顾你。”
顾以安笑出了声。
他指着急诊大楼，让程嘉柔看，
“二楼有精神科。你现在可以去看看。”
程嘉柔正要发作，顾以安的神情严肃起来，“程小姐。你们家集团公司的事儿，我认为你应该知道。但算计到我头上，就是你的错了。”
忽然，程嘉柔腿脚一软，脸色白得恐怖，
“安安？你说什么？！”
顾以安没搭理他，转身擦过秦芙。
见秦芙还在发愣，顾以安退回到她身边，
“喂，回家了！”
坐回车上，秦芙片刻不停，开车出了医院大门。
直到程嘉柔的身影被医院的墙掩住，她才收回目光，问顾以安，“BH集团有什么事儿啊？”
顾以安坐在副驾，慢悠悠的瞥看过来，
“你还想做BH的业务？”
他反问。
这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秦芙忍住呛嘴的冲动，
“身为律师，总是要有些职业敏感度吧？你话说到一半又不往下说，谁都想知道啊。”
打开窗户，顾以安看向窗外。
春天的风，疯狂撕扯他的发梢。他的侧颜在灯光下格外清晰。有那么一瞬间，秦芙觉得今天的顾以安格外不同。
秦芙收回目光。
顾以安看了过来，
“今天你可以脱敏。”
“还有，最近谨慎一些。程嘉柔这个人不像表面这么简单的，一旦盯上你了，你全身而退很难。”
秦芙故作为难，
“她对我来说，就是无妄之灾。”
她顺手摸出发票，
“咱们一码归一码，医药费打给我。”
手机叮咚响了一下，秦芙满意的收款。总算是报了980元的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