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面巾纸，在自己眼角上沾了几下。泪水很快在面巾纸上绽放出花朵。
“所以，我才找你啊。你肯定有办法的，”
程嘉柔很机灵。
此时，她刻意不去提婚约的事情。
“安安，帮我。”
任何人的眼泪，在顾以安面前，都分文不值。他冷然一笑，“看在程家和顾家还有些交情的情况下，介绍个律师给你。”
“你说什么？”
程嘉柔不装了，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
她不傻，自己爸爸大闹顾家。把顾老爷子差点弄进火葬场，第二天爸爸就因为涉嫌故意杀人被抓。
这中间没有顾以安的手笔，她都不信。
她本要说想放低姿态，求顾以安放过，没曾想顾以安完全不吃这一套。
她正要发作，手机响了。
程嘉柔握住电话，走到窗边，
“喂。”
“我是顾嘉树。”
电话里，传出低沉的声音，“你找顾以安有什么用，程伯伯是他弄进去的。你现在出来，别浪费时间了。。”
程嘉柔下意识的看向顾以安，眼底有些晃神。
“你在哪？”
她小心掩藏自己的情绪。
“我在车里等你，这栋大厦的后面。”
结束通话，程嘉柔抓起包就要离开。就在出门的那一刻，她脚步顿了一下，转身问顾以安，
“你真的要这么绝？”
顾以安连头都不抬。
程嘉柔闭上眼睛，狠心拉开大门，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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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卷宗里的地址，秦芙找到了刘茉莉的家。云层国际，在京城算得上中高档住宅，这是刘茉莉租住的房子。
路过中介时，秦芙特意留意了下租价。
这个小区的月租，基本都在两万以上。且放出来的房源不多。
“12栋1001？”
门前，保安想了一下，“是个年轻的女孩租的房子吧？”
秦芙点头，
“是的。叫刘茉莉。”
保安想起来了，
“这名字我印象挺深的。是个挺好听的名字。但她搬走了啊。就是上个月月末的时候……”
走了？
谢过保安，秦芙快步走到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