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仿佛身后长了眼睛，顾以安刚刚接近她，秦芙猛地转身。
猝不及防间，秦芙摔了他一个大嘴巴。
“滚蛋。”
-
京城医院。
天色刚擦黑，徐萍抱着小丸子吃饭。她抽出纸巾给小丸子擦了下嘴角，
“小丸子，顾叔叔做你爸爸，好么？”
小丸子瘪着嘴，
“我有爸爸……”
徐萍扔掉纸巾，捧着小女孩的脸，
“爸爸不好，我们可以换啊。就像你的人生不好，妈妈也可以帮你换……”
小丸子仰着头，一脸不解的盯着妈妈。小小年纪的她，不懂为什么连爸爸都能换。
她眨了眨大眼睛，突然笑了一下，
“那妈妈可以换么？”
猛然，徐萍捏住了小丸子的脸。
“呸！”
毫无预兆，一口浓痰喷在小丸子的脸上。
“小王八蛋！你只有我了。”
孩子瞪着母亲，连痛哭的勇气都没有了。
半晌，她才怯生生的说，
“妈妈，今天又有叔叔来问我，问我是怎么掉进湖里的。”她双手撑开，比划着推人的动作，十分纯熟，
“我就说是秦芙阿姨是这样推我的。因为她嫉妒我妈妈……”
一声大笑后，徐萍搂住小丸子的肩膀，
“真棒……我的宝贝！”
砰！
病房门被推开，两名女警站在病房外。他们是来带徐萍走的，徐萍仿佛早就意识到了似的，她整理了一下衣裳。
临走前，她转身从小丸子挤了下眼睛，
“小丸子，喜欢顾叔叔么？”
小丸子点头，眼底流出了些许恐惧，
“喜欢的。”
“那就留在他身边吧。爸爸不好，他会打你的。”徐萍嘱咐。
孩子懂了，
“我知道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