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福说道：“没事，没事，不知道没事的，放心，警察绝对不会怀疑你的，只会怀疑在我身上的。”
陈凡低着头，没发言。
林国福这边把一张卡拿了出来，说道：“这里面是九十万，别的钱，我用来还债了，你现在一个人，这笔钱，你自己拿着。”
“不管你是否是我女儿的朋友，起码，我女儿把你当做朋友。”
说完，林国福起身，直接离开。
陈凡看着桌子上的卡，默默的叹着气。
眼前的讯息，没有任何改变。
完美模拟，是可以推断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差别，都可能改变未来现状。
而林国福突然的一句话，会给予意外公式之中，真假需要的因素在其中。
这一切，都是没办法计算好的。
陈凡有点无奈，伸手，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化，无数的讯息，开始收集着。
而这一刻，陈凡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感觉很诧异。
但是，赵警官看到了屏幕，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消息。
李楠作为心理医生，本身就是会一些侧写和推理的。
“我们都猜错了，所有人都猜错了，陈凡，自始至终，从没想过，让林国福去冒名顶替，也没有去引导着林国福。”
张曼华说道：“陈凡现在慌张了？”
“对，这是慌张，这是意外，说明，林国福不在陈凡的计算之内，或者说，按照陈凡现在表现的能力，陈凡可以计算林国福，但是呢，陈凡没有，自始至终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善良，这是不是保留的人性，可是，这是好事。’
“因为，陈凡不是那么冰冷。”
李楠老师继续补充，说道：“但是，我们都清楚，内心柔弱的人，其实会留下弱点的，这个弱点，可能是李国良仅有的一次，可以抓住陈凡的机会。”
但是，这样子的机会，必然伴随着另外一个人的死去。
陈凡拿着水在桌子上写字。
【如何让林国福完美脱罪。】
【如何在杀死郑芳芳前提下，让林国福脱罪。】
【如何阻拦林国福的自杀倾向。】
【如何，完美艺术的杀死郑芳芳，林国福还不会自杀。】
但是不管什么结果输入，都不存在。
都是一个陌生的讯息。
也就是说，林国福是必死的。
自己杀死郑芳芳，林国福会死。
林国福杀死郑芳芳会死。
甚至别人杀死郑芳芳，林国福也会死。
复仇结束，林国福会很果断结束自己扥生命。
“爱情，友情？亲情？找个女人？”
不管什么结果都没办法阻拦林国福的死亡。
或许，真正想死的人，是救不回来的。
一直都救不回来。
陈凡无奈的摇头，冷漠，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