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洋当然懂，笑着摸了摸小鹿的脑袋，“小朋友问题不要那么多，乖啊，先点餐。”
小鹿面色稍窘，有些微红，做了个傻傻的可爱表情，缓解一下尴尬。
很快，酒先上来醒着。
李毅和郭洋聊得起劲，而且默契十足，真的像多年未见的好兄弟一样，追忆往昔，浅谈今朝。
小鹿则和孙芳菲凑一块儿，两人交流着，气氛也很热烈，但都在互相探底。
两女你来我往，小鹿再次吃了一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谈吐、学识方面，孙芳菲强于她，虽然缺了些富贵气，但不装，很坦荡，自信的气场十分强大。
很自然的，小鹿将孙芳菲归类成‘自己人’，这才有此一问。
“小鹿姐，现在见了也不晚啊。”
“也对，菲菲还在上学？”
“嗯，大二。”
“这……”小鹿再惊讶一下，当即断定，“南大文学系？那你得叫我学姐。”
“学姐好。”
“哈哈。”
简单的几句对话，小鹿已经确定，孙芳菲也是她这个圈子里的人，那么李毅……必然是真的非富即贵。
须知道，真正的富家名媛，所学都与就业无关，基本都是文学、艺术、哲学方面，而且结婚生子都很早。
她们，只在小范围的圈子里流通，不显山不露水，真假不说一眼分辨，但坐一块儿聊聊天，三分钟见分晓。
因为她们聊的不是衣服、包包、奢侈品等等，而是更注重精神内核与文化衍生。
母强，才可富三代，只要有追求的富贵家庭，都不会错过她们，甚至还可以强强联合。
霸道总裁爱上精神小妹的我、爱上离异带俩娃的我、爱上更年期的我……
死亡前的幻想罢了。
酒足饭饱，四人离开，而李毅，又一次拒绝了主厨赠餐。
他还是赶时间。
“洋宝，毅哥不简单。”
小鹿和郭洋交流刚才聊天所得，“孙芳菲也不一般。”
她当然不一般。
郭洋点头，看着李毅的背影眼含羡慕。
天底下流通的极品女人，自此又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