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毅还真不需要。
他已经过了原始积累的阶段，现在站着就能把圈子扩了。
是别人求他，而不是他求人。
“这些我并不需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李毅竖起两根手指，“基础年薪二十万，直播、卖课、卖会员的分成五五。”
李毅说的本职工作，就是让王依依平时穿着健身套装，直播健身、指导男女顾客健身，其他的没了。
“好。”
想了想，王依依答应下来，跟着张世豪去签合同了。
但是看到合同上的条款，她皱起了眉头。
“不能和客户谈恋爱？”
见她发问，张世豪点点头，“这是老板规定的，具体因为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
健身俱乐部，美女点缀不可或缺，下班之后与哪位顾客出去，又做了点什么，李毅也管不着。
但是拿钱办事就行，如果非想着把自己嫁出去，也可以，但别和公司沾边，李毅嫌惹一身骚。
……
今天一天，李毅面试了大大小小、或天然或人工的美女不下三十人。
李毅没有挑花眼。
当见过的女人足够多的时候，考量的不再是单纯的美貌和身材，还有精神和文化内核。
有纹身的不要，没学历的不要，人工造假太多的不要，挂羊头卖狗肉的不要……
筛筛拣拣，李毅只留下来了五个人。
无一例外，她们都是美貌和身材并举，学历、谈吐、技能、气质俱佳的高质量人才。
高端，就要有高端的模样。
而且李毅也没有染指她们的想法，公私如果不分明，那还开什么公司，提供场所让她们拍宫斗大片？
闲得蛋疼。
“毅哥，爆了！”
下午试播的时候，张世豪投了不少抖加。
不说一炮而红，但无美颜、无滤镜、纯天然的高质量健身直播间，还是吸引了众多老司机前来围观。
“月卡取消，年卡价格再提一档，69888就挺不错的，十年起售。”
张世豪张着嘴，“毅哥，这么夸张？”
“不然呢？”李毅托着下巴，神情淡然，“看似很高，但实则筛选，能真金白银拿出七十万来健身的人，是傻逼的概率只有1%，甚至更低。”
李毅在乎健身房和网络直播这点收益吗？
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圈子里新鲜血液的质量。
“毅哥是在下一盘大棋啊！”张世豪竖起大拇指，“也对，随随便便玩一场就要五百万打底，他们花个七十万办会员，倒也不亏。”
李毅笑着点点头，“男教练的待遇也提一提，基础年薪十万起，顺便多招几个自然健身的猛男，要形象好、气质佳，富婆最爱嘛。”
“嘿嘿，我懂，这就去安排。”
张世豪推门离开，李毅也没在办公室里久待，来到健身区，挑了个顺眼的女员工，陪他一起撸铁。
她们还得学。
专业的健身知识她们懵懵懂懂，毕竟特长不在这，但当一个陪练，却也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