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没有锁上衣帽间的门。
第二天，乔颂安早早地下楼吃早餐准备去公司，随口说道：“夫人应该还在休息，昨天她累了一天，多准备点早餐吧。”
宋管家迟疑了片刻，说：“夫人二十分钟前就出门了。”
乔颂安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语气平静地问道：“有说去哪吗？”
“没有。”宋管家摇了摇头，“夫人是自己开车走的，没有让司机送，要我去问清楚吗？”
“算了，不用问。”乔颂安放下盛着水的杯子，揉了揉眉心。
昨晚，信息素还是影响到她了，她不该打开那扇门的，更不该问出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宿羽没有越界，但她却隐隐失控了。
--
此时，宿羽已经到了自己买的小别墅，院子里已经修整好了，屋内购置的物件也基本齐全，通一通风，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大约十点，祁岁宁来了。
两人在客厅里给流浪猫狗救助站取名字。
宿羽盯着摆满茶几的纸条，微微出神，过了良久，她开口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和乔颂安商量一下？”
“她还不知道吗？”祁岁宁叼着棒棒糖，摆弄着茶几上的纸条，将其中几个放到中央，“这几个都挺不错的，你看看你想选哪个，到时候就挂在门口。”
宿羽微抿嘴唇，捏起其中一个：“她很忙，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和她说，总觉得会打扰到她，我们说好了的，互不干涉。”
“你怎么这么傻？”祁岁宁将吃完的棒棒糖丢到了垃圾桶里，单手托着脑袋，后背靠在沙发上，惬意地说，“感情不就是靠一件件消失累积起来的吗？我女朋友以前还说不许我干涉她的生活，保持距离，后来还不是恨不得天天粘着我吗？甚至主动制造负距离。”
祁岁宁猛地从沙发上起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难道你真的打算拿钱走人？”
宿羽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从没想过能一直陪在乔颂安身边，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对于她来说，这个想法就是会将人拖入深渊的陷阱，她的希望总是会落空，与其面对未来的失望，她宁愿一开始就将自己蜷缩起来，不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好吧。”祁岁宁转念一想，宿羽的选择并不会让人很意外。
宿羽是一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当她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不然她就止步不前。
要让她主动去追人，确实有点为难她。
祁岁宁想了想，说：“互不干涉的话，你就不用和她讲这件事，我觉得问题不大。”
宿羽放下刚刚拿起的手机，从祁岁宁挑出了的几张纸条里选了一张最喜欢的。